可是她这幅被气得跳脚,而且眼神闪躲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做贼心虚!
其他凤泣的成员不说话了……他们这些人并不愚笨,听到楼漠白这么说,再想起鸣凤平日里并不算太高明的做法,他们心里都明白了,这个男人说得恐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你们真的信他!”鸣凤不可置信地望着这些凤泣成员,厉声问道。
“首领,我们……”
楼漠白看到目的已经达成,便没有多说什么,重新走回了宫长月的身边站好。
宫长月的目光,在楼漠白身上扫过。
楼漠白很敏锐地感受到了宫长月的目光,他抬起头来,眯眼一笑,虽说笑容并不灿烂,但那眼底的柔和,却是前所未有的。
宫长月愣住了。
流沁和齐雅看到宫长月与楼漠白之间此时的互动,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眼神。
前面的若思则并没有看到这一幕,在楼漠白往回走的时候,她就已经对着鸣凤板起脸:“好了,你莫要多狡辩,你的那些心思,我家殿下早就调查出来了,你多说也是无用!”
鸣凤依旧是打死不承认:“没做过的事情,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
若思冷哼了一声,她走到鸣凤身边,脚下顿时凌厉生风地朝着鸣凤的腿弯扫来。
鸣凤因为刚才楼漠白的话,一直处于警戒状态,以至于若思这一脚扫来,她立马就发觉,而且条件反射地一跃而起,躲过了若思的这一脚,凌空翻身落到若思身后。
若思并没有太过于在意,她连双手都没有,一个旋身欺了上去,又是凌厉一扫,好似一柄刀一般朝着鸣凤横砍而去!
鸣凤对若思的气势大惊,连忙回挡。
不过鸣凤并不是若思的对手,就算若思没有用上双手,但几个回合之间,鸣凤也在若思面前败下阵来,最终只有任她拿捏。
若思伸出手,直接探向鸣凤的后领,一把将她提起来,甩到宫长月的面前。
此时,鸣凤的膝盖已经被若思的脚踢碎,因此,鸣凤只有在宫长月面前乖乖地跪了下来。
剧烈的痛感如潮水般席卷了鸣凤的身体,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痛麻木了,几乎没有了知觉。
但这身体上的痛感,带给鸣凤的屈辱,远远不及若思将她如死狗一般拖到宫长月面前,并且硬逼她朝着宫长月跪下,这一系列行径带给她的屈辱感来得强烈。
她不是没有受过伤,习武之人,从一开始便是天天受伤,而经验和实力,正是在这些受伤中慢慢成长的。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她这一生跪过的人,只有她的师傅,还是她行拜师之礼的时候!
要知道,就算是当今墨国皇帝承元帝来的时候,鸣凤都没有朝他跪下过,现在她却要朝着这个女人跪下!凭什么!她不服!她是凤泣的首领!她为何要受这种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