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这么一走, 压在温博头顶上的大山就挪开了, 他的心情别提多惬意了, 这不,一觉就睡到了大中午。
午饭什么的, 家里的厨师早就做好了, 就等着他什么醒,什么时候端上来呢。
有山姆在旁照应着, 家里的佣人可不敢在他面前拿乔, 毕竟,人家都跟元帅有标记了, 说是宅子里的半个主人,都毫无为过。
欺负元帅的omega, 这不是明摆着不想干了吗?
偏偏肖恩又偏疼他,怕下面人扰了他的清眠,便嘱咐了佣人不要叫醒,给他睡到自然醒。
下面的人不敢拂元帅的意, 哪里敢扰了“夫人”的清眠。
下面的人岁数不敢叨扰他的清眠,但是,有兽敢啊!
马修看着睡懒觉的温大猫,脸一沉, 便上前跟拎猫仔似的人, 把爪子想把他的拎起来。
要知道, 这回的温博可没有兽形那会的皮糙肉厚, 被他这么一抓, 反倒是流血了。
阴差阳错之下,温博就这般痛醒了,看着血流如注的手臂,他忍不住道:“马修哥,你做什么呀?谋杀啊?”
闻言,马修难得的理亏,怂怂的低头,小声的辩解道:“我没有想到你现在的身体那么不结实。”
虽说肖恩在辨认小崽子的时候,花了一番功夫,多亏了温大猫脖子上的项圈,才把他识别了出来。
可是,马修想要认他,实在是太简单了。
虽然他的外形改变巨大,但是,他身上的气味却没有改变呀。
在斗兽的世界里,最常用的识别伙伴的方法,就是闻味识人。
温博看着被他抓流血的手臂,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赶忙使唤道:“你快帮我拿『药』箱来。”
这回是马修理亏,他哪里敢说不啊,麻利的给小『毛』团提来『药』箱,不忘嘀咕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爪子下去,你就流血了。”
温大猫哪会不知道他啊,一面懒懒散散的打着哈欠,一面说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以前我还有一身的皮『毛』,还能让你抓上几下,没瞧见我现在光秃秃的?”
马修:“你上回让我去问院长的事,我帮你问了。”
闻言,温博眼前一亮,“院长一向博学,这事他怎么说呀?”
前几日,他便让马修帮他捎一句话给院长,想要咨询一下院长,他为什么会从狮子,一下子就变成人了,这件事他是百思不得其解,便想让马修问问学校方面的老师,看看那边有没有相关的案例。
“院长说了,斗兽化成人,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到了一定的境界,另一种则是天生的。”
“我听院长说,他在一些偏远星球见过兽人,他们在未成年的时候,往往会以兽形示人,成年以后,能够拥有两种形态。”
温博是越听越糊涂了,什么两种形态啊?他现在变成人形,好像就回不去了。
两个小崽子在那儿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半天,只听见“咕噜咕噜”的声音,温博的脸『色』泛起绯红,他好像还没有吃早饭呢!
马修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嫌弃道:“你昨晚还叮嘱我,早点叫你起床做直播,我都来喊你好几次了,你睡得跟猪一样。”
一提到这茬,温博可不敢再耽搁了,简单的洗漱以后,屁颠屁颠的跑向厨房,解决了肚子问题以后,他开始了今天的正题,开始做游戏主播!
他先是在直播平台上,注册了自己的id,随后便开始摩拳擦掌的准备直播。
正好,直播用的掌机是昨天到的,他按着808给他提供的教程,把掌机与光脑连接在一块,这样一来,观众就可以通过直播平台,看到游戏的全过程,而他呢?屏幕上占着一个很小的口子。
一切准备就绪,温博打开了掌机,掌机说白了,就是掌上游戏机,大小跟手机差不多,按键功能齐全,轻便又小巧。
这回是温博第一次注册账户,做直播,直播间里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多少让他有些失落。
808爱抚着小崽子的脑袋,安慰道:“万事开头难,好好做下去会好的!”
温博深吸了一口气,把精力放在游戏上。
做游戏主播跟休闲时玩游戏是两回事,做游戏主播,你得让你的看官感觉到享受;而你平时自己玩游戏的时候,只要自己爽就好了。
在他那个世界,游戏主播往往是游戏中的大手,打得秀天秀地,令人惊叹不已。
温博立志要给观众们一场完美的视听享受,让人们牢牢的记住秀天秀地的他。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
温博第一次使用这个世界的掌机,对游戏的基本『操』作还是『迷』『迷』糊糊的,他一开始没敢玩联机游戏,玩得是一些简易的单机游戏。
《坦克大战》这是他第一次玩的单机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很简单,保护在城墙里的首领,首领是无法移动,敌人的坦克会对首领进行『射』击,城墙是石碓做的,经不起大炮的『射』击,保护首领,歼灭敌人是玩家的任务。
温博驱动着坦克开到首领的面前,警惕的看着四周,敌人的坦克缓缓的驶过来,他很快就看出了端倪,不同种的坦克行驶速度不同,有着快慢的区别。
他从容的笑了笑,“这可难不倒我。”
他驱动着坦克,在战场上奋斗杀敌,只听见808的惊呼声,“首领。”
敌人来势汹汹,有一辆白『色』的坦克长驱直入,向首领飞奔而来,当他意识到不对劲正想往回撤时,跟他对线的坦克,冲着他开一炮,他避之不及,死了。
所幸,初始时,玩家有四次复活机会,温博复活以后,赶忙向敌军开炮,及时的消灭的了敌坦,在他正如释重负的时候,上面敌人偷偷的向他放了一炮。
遭遇暗算的温大猫,再次凉了,不过,他很快便复活了,英勇顽强的向敌坦发起进攻。
这一次与他对线的是一辆绿『色』的坦克,他本以为一炮便能够把对方解决。
没想到他一炮下去,对方仅仅变了颜『色』,从绿『色』变成了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