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有。

萨莎吐了口浊气，开口道：“小雄，带他们去隔壁房间。”

她和律师说了什么萨莎他们不清楚，但等他们说完，张美恩再度被带回审讯室的时候，脸色看上去有些难看。

“警官，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稍微休息一下，再接受你们的审讯。”一句说完，张美恩又哀求道：“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

萨莎给了她一个小时的时间。

这段时间，萨莎他们轮流站在审讯室外面的单向玻璃前，观察着张美恩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偶尔喝水，并没有异常。

“时间差不多了，进去吧。”看了眼手表，萨莎朝坐在身边的宋昊说道。

“好。”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还没来及去审讯室，就看到律师带着胡启仁过来了。

“探长，胡先生来了。”

宋昊看了看胡启仁，皱眉道：“怎么，来保释你太太？”

“她要协助我们调查，暂时还不能离开，我们有权拘留她四十八小时。”萨莎冷声道。

胡启仁表情淡漠，站在他旁边的律师开口道：“两位警官误会了，我的当事人胡启仁先生，是来自首的。”

自首？

宋昊几人全都一脸诧异的看向胡启仁。

胡启仁说道：“你们放了我老婆，这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我承认，王彩凤是我杀的，曾子华、方世荣都是我杀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不仅弄得宋昊他们有点措手不及，就连一直躲在一边“关注”着案情的度郎都懵了。

凶手主动上门自首，案子又破了？

……

王彩凤的案发现场。

“你现在可以说了，你案发的时候，是怎么杀死王彩凤的？”

胡启仁“坦诚”道：“我老婆和王彩凤的关系很好，曾子华死后，后事都是我老婆帮着操办的，她有这里的备用钥匙。”

“那天我看到王彩凤拿着我杀死方世荣的奖座回来，而且我总感觉她在有意无意的试探我，害怕事情暴露，奖座我一定要取回来。”

王彩凤之所以试探他，自然是因为方世友的话起作用了。

“等王彩凤上楼后，我就用钥匙打开了门，进来后，就看到王彩凤正拿着那个奖座，看到我吓了一跳。”

“我立马冲过去，一把推倒她，然后勒死了她。事后又把她吊了起来，伪装成是她自杀，想蒙混过关。”

等他说完，萨莎朝大雄招了招手，后者拿了个假人过来。“我们安排了一个假人，你把它当成王彩凤，把你怎么推倒她，又怎么将她勒死的过程，做一遍给我们看。”

这是警方做事的正常流程，对待命案尤其严谨，一是为了杜绝冤假错案，二是为了防止顶罪等等情况。

并不是针对胡启仁。

“好。”胡启仁点点头，就开始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