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封禅台下就要变成菜市场一般的闹市街头,高泰心中生气,冷哼道:“都住口!”
三个字好似暮鼓晨钟在峻极峰绝巅回荡数遍,把所有声音都压了下来。
高泰知道任我行不想认输,自己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人前显圣,利用任我行好好显露一下自己的盖食神功,震慑正教反对自己的高手低手,震慑魔教的大小魔头。
反正高泰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他觉得任由任我行如何翻腾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就冷笑道:“大家不必争执了!今日我为主,任教主是客,他想说什么咱们就洗耳恭听,若是说的有些道理遵行也无妨!”
“左掌门豪气!”
“左掌门神功盖世,覆掌便可降魔,我等就看任老魔说什么?”
……
任我行此时已经运功控制住了伤势,浑身一震就把冰霜震碎飞出,而后大笑道:“老夫亲自登上嵩山,为的就是能和当世第一等的高手较量,但是左兄你以有心算我无心,用寒冰神掌和阴寒内力伤我,不是宗师气魄!便是胜了老夫,老夫也绝不服气!”
“方证大师,你是得道高僧,冲虚道长,你是有道全真,你们二位说说,老夫上山应战是不是给够了左掌门面子?他阴我一道是不是不够朋友?忒的险恶!”
任我行言之凿凿,方证和冲虚都脸色微变,两人长叹一声,方证默然不语,冲虚则摆手道:“任先生应战确实是英雄气度,虽是魔教教主但不失为光明磊落,令人佩服,左掌门行事果断,手段高明,即便是提前准备了也并非无礼,老道看二位不妨就此罢休吧。方证大师你看呢?”
方证宣了一声佛号,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任施主肯和我正教罢手言和,老衲愿做个和事老,此战便就此结束,如何?”
“两位大师不愧是得道高人,这话说的有些道理。”任我行点点头,看向高泰。
“哦?”高泰冷然一笑,淡淡说道,“任教主若是在此承认技不如人,败给左某,咱们就请移步峻极禅院吃茶叙话吧。”
任我行闻听此言眉头一皱,道:“你以奸计胜我一阵,算不得真本事,我听闻你剑法超群,冠绝五岳剑派,正好老夫剑法也颇有建树,不如你我比较剑法,若你能胜得了我一招半式,任某便自此不再与你嵩山派为敌,见到你左大掌门的弟子门人就退避三舍!”
任我行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高泰不得不应,淡淡道:“也好!今日左某就教你输的心服口服!拿两把剑来!”
台下的汤英颚从一旁弟子那取来两把剑运劲扔到台上。
高泰和任我行两人伸手接住,而后拔剑一甩,高泰道:“请任兄先出招吧!”
剑法凌厉狠辣,兵刃又长出三尺,所以险恶之处就胜过空手争斗,如此若是谁先出手便也占了一点便宜。
任我行知道自己伤势只是暂时压下,跟高泰比剑法并不能拖得太久,不然伤势爆发就非得服药静修方可,闻言也不客气,手中白光一闪就刺到了高泰面前。
这一剑任我行已经用出来自己最顶尖的剑法,是他毕生所学的浓缩,一剑看似直刺,但暗藏数百种变化后招,无论对手如何应对都有更加厉害的后招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