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开心带着金霖出去了,只剩南宫询与彩儿在房中。
一盏茶的功夫后,响起了扣门声,是盯着西郊的探子。
“公子。”
南宫询交代彩儿照顾颜蒹葭,便走了出去。
“公子,属下在您的院中未看见您,便找到颜姑娘这儿来了。”
“到书房说。”
“是。”
二人到了书房后,探子便向南宫询说起他打探到的线索。
“这西郊院子到了晚上,周围会有巡守的侍卫,穿着黑衣或白衣,所以,百姓说的“闹鬼”估计就是有人晚上见了,未看真切,谣传,也可能是这些巡守的侍卫故意要让人这么以为。”
南宫询点点头,“继续说~”
“这今日,王爷的妾室独自去往西郊宅子,归返时却带出一个男人,这男人带着斗笠,纱帘遮面,看不清容貌~”
“你是说,余音音去的时候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是两个人?”南宫询问道。
“是。”
“那会不会是那男人先去的,他们在一同返回的?”
“这个,属下晚上时在树上睡了一会儿,晨醒后是没见有人过去的,只有那女的过去。”
“还有别的消息吗?”
“没有了,属下现在回去继续盯着~”
“嗯,去吧。”
入夜,南宫询在书房查阅资料。
“嗖”的一声,一支箭『射』在他旁边的柱子上。
来人武功不弱,能轻松避开他府中的侍卫,来到他书房,『射』出一箭也并不是取他『性』命,箭上似乎绑着一张纸,南宫询抬眼只见黑影一闪,不见了踪迹,也并未起身去追。
南宫询走到柱子前取下那箭,是一支普通的箭,将箭上的纸张取下,信上内容印入眼帘。
“南宫,本王遭人陷害,余音音与贼人是一伙的,是本王疏忽,之前失去神识,现已恢复,决定先卧底看看情况,替我照顾好她,万分感谢。顾。”
南宫询收起信纸,他也不是全信,他不知道顾亦尘是否真如他信中所说,还是又有什么把戏。
不过,他派去顶着顾亦尘和余音音的探子,怎么没有消息传来?只有西郊的探子有来禀告。
颜蒹葭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看见彩儿倚在床边,似乎太困了,也不知她守了多久,现在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似的~
颜蒹葭没有叫醒她,胸口传来的痛楚,刺激着她的回忆,顾亦尘的剑,刺进她胸口的时候,好像就发生在刚才,风吹起他的纱帘时,她看到了他的脸上面无表情,他的眼中毫无波澜。
颜蒹葭回忆起她与顾亦尘的往昔,最初的乌龙相遇,竟是姻缘已定,吵吵闹闹相互嫌弃到不知不觉情根已种,是怎么到现在冰冷无情形同陌路的呢?是她不小心错付了真心吧?也许正如余音音说的,顾亦尘不过逢场作戏,是她入戏太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