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狠?
苏宴轻咳一下,做小猫咪乖巧状:“好吧。到了h国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
盛朗熙上扬了唇角,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睛里藏着满足的笑意。
“调皮!”他说。
游艇在海上行驶了十几个小时后终于离开了迪吧国的海域,进去h国后,游艇上的戒备明显森严了起来。
但这些都跟苏宴没关系,她除了有些轻微的晕船外,其他该吃吃该睡睡。
简闵明里暗里的嘲讽她没心肝,不知形势严峻,人间疾苦,通常情况下苏宴都会嗤之以鼻,冷哼一声:“这都是你们当官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我是总统夫人,我这个总统夫人除了盛朗熙本人,全国上下没一个承认。”
气的简闵一次又一次的拔剑,说要替盛朗熙解决了这个无情无义没心肝的累赘,这个时候,苏宴总能一招制敌,那就是大喊盛朗熙的名字。
“盛朗熙,简闵要杀我!”
然后简闵就会恨恨的收起剑,用一个冒着火球的眼神狠瞪过去。
苏宴与简闵的关系,越发的水火不容。
重新踏上h国h市的土地,是26个小时以后的事,苏宴以前没觉得她生活的城市这么美,连街道旁的垃圾桶都觉得格外亲切。
所谓的“近乡情怯”在苏宴这里一点也不适用,她不但没有“怯”,反而觉得在自己地盘上,可以利用总统夫人的身份耍威风让她格外带感。
苏宴本来想要到处走走,顺便给总统府的佣人买一些礼物,但是没能如愿,她一下专机就被送进了总统府。
盛朗熙等人没有进府,一下飞机,就不见了他们的人影。
苏宴重新见到达达别提多高兴,达达却满腹忧愁的推开她,小大人模样的教训苏宴:“妈咪,国难当头,爸比马上不是总统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苏宴咧开的嘴慢慢回拢,她重新把达达抱起来,不不顾达达反对,在他的脸颊亲了亲。
“夺权,政变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你一个小孩子不要操心那么多,因为你操心那么多也没用,你不能上战场杀敌,也不能为你爸比出谋划策,你能做的,就是开开心心玩你的,不要让爱你的人有后顾之忧,不要让他们急你所急。”
达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妈咪,我发现你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后变聪明了!”
苏宴无语,这孩子谁教的,什么逻辑?
总统府从上到下从内到外全部禁严,庭院里的护卫比平时多了两倍,被苏宴*的刚有些开朗的佣人,又都恢复成以往严肃呆板,且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
苏宴被禁足在总统府,府里的网络,电话均被掐断,就这样过了三天后,她最大的乐趣变成每天跟院门口的大黄狗玩。
大黄狗很通人性,刚开始它对苏宴有些排斥,但在苏宴喂了它几次狗粮后,它逐渐信任了她,且日益跟她变得亲密无间。
苏宴每次扔出去的飞盘,它都能准确无误的叼回来,且摇着尾巴亲切的噌苏宴的脸。
这天她正跟大黄玩的高兴,从大门处平稳的驶进来一辆黑色轿车,总统府已经好几天没有人出入,这辆车成功的引起了苏宴的注意。
她停下扔飞盘的动作,驻足瞭望,车子驶到总统府的正厅门口,简闵搀扶着浑身是血的盛朗熙从车上下来。
苏宴掩嘴发出一声惊呼,扔了手里的飞盘,迅速的朝这边跑了过来。
“盛朗熙你怎么了?谁伤的你?”苏宴满眼的急切,看到鲜血不停的从他左臂上流下来,她慌张的差点晕过去。
本来昏迷不醒,意识涣散的盛朗熙,听到苏宴的声音后,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朝她摇摇手:“我没事,不要紧张。”
“没事个屁,你都成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苏宴一边抹眼泪,一边指挥着人把盛朗熙抬到房间。
因为盛朗熙身份特殊,有时候生病受伤不方便去医院,六叔在职的时候就张罗着在府里建了一个手术室兼病房,遇到一些小毛病,都是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家里治疗。
“我这就给陈医生打电话。”盛朗熙病情危急,简闵也顾不上跟苏宴怄气,摒弃前嫌的说。
“来不及了,你让人去手术室准备一下,我上。”
简闵看她一眼,有些犹豫不决,苏宴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再不去,他身上的血都要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