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说这个!苏宴,你能不能抓一下重点,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苏宴彻底闭了嘴,并决定,不管萧慕锦说什么,她都不会再开口,这男人太难沟通了!
可是萧慕锦的下一句话还是让苏宴开了口,不仅开了了口,还大惊失色:“什么,你说什么,在报纸上造谣说我私生活混乱,给你有一腿,昧着良心收人红包,想置我于死地的幕后凶手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姐姐苏念?” 想
听完萧慕锦的汇报,苏宴整个人都不好,她像是看见了火星撞地球一样难以相信。
同为苏怀远的女儿,又是这么多年以后狭路相逢,是人都会心里都会有点不舒服,苏宴不也不想认她这个姐姐不是?
可变着花样给对方抹黑,一次又一次的陷害对方的人还是少见。
想想当日苏念穿着单薄的衣服追她追到冰天雪地里,说的那一番差点让苏宴感动的肺腑之言,怎么看她都不像那种玩心计耍手段的女人。
“为什么啊,她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又没非要跟她抢爸爸!”
苏宴这两天想了很多,有时候也想,苏怀远一定由不得已的苦衷才没能回来找他们,事已至此,不如就让他跟那一家人好好的过下去。
反正妈妈跟弟弟都不在了,她一个人,这么多年,有没有父亲都无所谓了。
她真想过成全。
可没等她把这种成全付诸行动,对方就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还是那么卑鄙的手段。
苏宴简直不能忍!
“谁知道呢,也许就是单纯的气你也是苏怀远的女儿,也许是嫉妒你比她过的好,你们女人啊,心思最是难猜,有时候连我这高智商的男人都搞不懂!”
萧慕锦打一个哈欠:为了调查你的事,我忙了半宿,现在要去补觉了,你先别擅自行动,等我睡醒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女的!”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一上午,苏宴都活在抑郁与愤怒中,她始终想不明白,一个女人怎么这么对另一个女人,何况另一个女人跟她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
苏宴不明白不代表害怕,苏念整这么一出,她反而生出一种“反正是你先动的手我终于可以不用顾忌大干一场出出心里恶气”的想法。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硬是把面瘫男跟宋医生拆散,把面瘫男单独挤在一个小角落里:“你跟苏念相亲,总该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找她有事!”
面瘫男停下吃盖浇饭的动作,抬起浓眉大眼,略一沉思:“删了!”
“删了?我不信,你不是前几天还跟她联系,让她跟一起对付你妈?”
“删了就是删了,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还有苏宴,事情发生了,就要想着解决,不要总想着搞事情!”
苏宴朝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知道什么啊,就这么说我。
她才不相信面瘫男把苏念删掉的鬼话,趁着面瘫男去打汤的空当,苏宴偷摸着拿起他放在桌上的手机。
这种行为虽然有些不光明磊落,但也是没有办法, 萧慕锦说了等他睡醒一起解决这件事,就必须等他一起解决,如果擅自行动,他肯定会生气。
除了萧慕锦,也就面瘫男知道苏念的联系方式了。
苏宴拿着面瘫男的手机傻眼了,屏保设了密码,她根本打不开。
想了几秒,忽地福至心灵,用自己的手机给宋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宋医生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怎么,你要给我过生日吗?”
“你说嘛!”
“8月2号!”
苏宴试着往屏保上输入0802,手机解锁了。
她喜不自禁给宋医生说了一声谢谢,就挂了电话,如地下党一样窥视起面瘫男的手机来。
什么嘛,还说把苏念的联系方式删了,这不好好的存在他的通讯录里么!
在面瘫男回来之前,苏宴把苏念的电话号码输入自己的手机里。
等面瘫男回来,她给面瘫男说了一件让他十分不爽,甚至有些恼火的事情,她下午有事,要请假。
少不了又挨了一顿训斥,苏宴管不了那么多,给面瘫男写了一张保证书后,便拎着包匆匆出了医院。
抑郁了好几天的天气终于迸发了自己的情绪,下起雪来。
鹅毛大雪从天而降,没多大一会儿便白了路面。
苏宴一边站在路边等出租,一边拨了苏念的号码。
苏念很快就接了,说话轻轻柔柔,如不是知道她的本质,苏宴真的很难把拥有这么轻柔声音的人跟陷害她的人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