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那玩意儿。人族把它传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不过对于水族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谁让你们水族老祖宗三千年前得罪了丹族,那些仙丹妙药啊,能对你们水族起效的就剩几个贵的吓死个人的了。”
李炾盯着结界里的明珠,抬头看向已经坐下来喝茶的白渊,忧心忡忡地问道:“她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白渊倒了杯茶惬意地尝了一口,“剥张皮而已,鲛人族休养半年就能正常生活啦,后遗症也就是之后十年用法术会大出血而已,当不得什么大事。这小姑娘还小着呢,十年而已,当不得大事。”
“你的意思是她得这样半死不活地躺半年?!”李炾皱着眉,“你没办法让她好的快一点?”
“有啊,”白渊懒懒的撑着头,“但我凭啥救她?我换给她还魂丹就已经是看在她是鲛人的份上吃了大亏了,凭啥要救她?我是个生意人,讲究一分钱一分货,除非,你用个什么东西换我救她?”白渊眯着眼,眼睛从他身上扫了一圈,目光颇有兴致地停在他的胸口。
“啥?”李炾愣了愣,白渊的目光过于炽热,他裹了**就严实的衣襟,收获了一声嗤笑。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抽你三根肋骨,要么,你替我守十六年门。抽肋骨呢,你至少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的,看门的话呢,我还能先放你回去跟你家里人打个招呼,怎么样,挑一个?跟我做买卖,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李炾犹犹豫豫地看着白渊,又紧了紧自己的领口,咽了咽口水,隔远了看过去活像是白渊在逼良为娼。
白渊手指微动,白纸黑字一张契约书出现在桌子上,他伸手推到李炾面前,“呐,自己看着办。”
李炾看着那张契约书,上面用水族通用语写着零零星星的几个字,他迟疑了一下,提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却不是写作“李炾”,而是闪烁着红光的“敖炾”二字。
白渊弹了弹那张纸,笑眯眯地收了起来,随手泡了杯茶,滴了几滴血进去,挥手间茶杯在明珠身体上空倾倒,混着血液的茶水均匀地洒在她的身上,明珠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实,白渊看着呆愣的敖炾笑眯眯地说,“再淋个六次就好了,放心,绝对保证无副作用不反弹。”
李炾愣了愣,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像……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