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之前,我给他养老送终都没什么问题,”白渊看了他一眼,“但是现在我等不起了,时间不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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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真的看不懂你这个人,”司虹羽跟在白渊身后慢悠悠地晃荡,“一边说着时间不够万一这鸟儿好不了就直接弄死,一边还要耐着性子跟那人在路上浪费时间,也不知道你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有的事儿急不得,”白渊头都没回,步子悠闲地仿佛在逛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你得记住。”
“你可算了吧,”司虹羽撇嘴,“咱俩里面,论心急,我可是拍马也赶不上白老板你啊。”
“所以我都不急你急什么。”白渊的声音在前面飘过来,不悲不喜,听起来连个起伏都没有。
“我可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司虹羽紧赶两步走到白渊面前,皱着眉打量一派恬淡之色的白渊,“说真的,你这次过来实在是奇怪的很,跟你往常的作风一点都不一样。”
“这么多年了,总得有点变化不是?”白渊轻笑一声,“要是还是一直跟以前一样,我最后恐怕逃不了灰飞烟灭的下场。”
“你这话什么意思?”司虹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白渊的眼神中带了狐疑之色。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白渊好笑地转头看着司虹羽的眼睛,“鬼界那小子没跑来找你?还是你觉得我真的信你那套想看热闹所以才跟着我的说辞?”
“啧,”司虹羽摇了摇头,“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鬼界那小子确实来找过我,具体说了什么想必我不说你也知道。但是我跟着你倒是确实是为了看热闹,鬼界那小子说的事儿可确实是太惹人好奇了一点。”
“你小心好奇心害死猫。”白渊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鸟笼,“那小子嘴里说出来的话有几句是真能信的?”
“总归不会出什么大事儿,”司虹羽和白渊并肩而行,“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虽然打架的本事不怎么样,可论起逃命来除了那个疯婆子谁能拦得住我?”
白渊瞥了他一眼,实在是没好意思揭穿他一口一个的疯婆子底下隐藏的心思。早年间尘封的往事,最后虽说是搞得一地鸡毛,可到底还是没能让面前这人彻底遗忘了去,反而是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一点点变成了心中触碰不得的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