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不听人说完我看你这人将来也没什么出息。”疯道士呸了一口,看向风裕的眼神里全是不屑。
“那你倒是说说接下来要做什么。”风裕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一双眼睛中的怒火简直要喷发出来,“说不出来我这就命人剁了你拿去喂狗。”
疯道士拍着手哈哈大笑起来:“有趣,有趣。”等到他笑够了,这才擦了擦笑出的眼泪,不闪不避地看着风裕的眼睛:“你将这雕塑,放在宫中阴气最胜的位置,面朝八卦坎位,吸收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这样可以使得此人灵魂被封养在这具雕塑之中,之后须以鲛珠为引勾魂引魄,才能使这人苏醒复活。”
“你说的是真的?”风裕半信半疑,审视着疯道士那双逐渐变得浑浊的眸子。
“出家人不打诳语。”疯道士煞有介事地合起双掌,似模似样地朝着东方作了个揖。
风裕沉思起来,丝毫没注意到疯道士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所以你说的那个鲛珠...”风裕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想要问问那疯道士关于鲛珠该往何处去寻时,却发现密室里空空当当,密室的门是紧闭的,没有打开的痕迹,密室中剩下的只有他和那冰床上站着的一座诡异的雕塑,哪还有那疯道士的影子。
风裕打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密室在王府的书房中,他走到书房外,问守在书房旁边的侍卫:“刚刚你们有看到一个疯疯癫癫的道士出去吗?”
两个侍卫有些茫然:“道士?什么道士?”
“就是...”风裕刚想描述一下,但是看着两个侍卫有些茫然的脸色当即住了口,变回了那个一脸冷淡的裕王爷,“无事了,你们好好守着这里。”
两个侍卫应了一声,站在书房的门口仿佛两头看门的石狮子。风裕再问起府中其他人时,竟无人对那疯道士有任何印象。这时风裕倒是对这疯道士的话信了不少,想来有这等本事的人也不至于拿这种事儿来诓他。
眼下的问题就只剩下应该如何将那雕塑放到宫中以及到哪里去寻鲛珠了。风裕皱着眉头思索着,风袀正好在这时跑来找他。他看着一脸天真模样的小孩儿,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父皇当政时不知道该怎么将那雕塑送进去,那么换个皇帝不就好了?风裕暗自思量着,眼下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太够,朝中也没什么亲信,兵权还在父皇的手中,自己还是太弱了,没有足够的话语权。
所以,要不还是从自己稍微更擅长一点的兵权入手?风裕看着跑到自己面前眼神亮晶晶的风袀,小十二这个弟弟,当个傀儡似乎...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