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狼人来找麻烦了,这个时候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在,被撕是避免不了了,女巫!女巫你在哪里!赶紧来救我啊!
我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问道:“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猜想肯定是电的事情,“我同事已经叫工程师傅来跟你送电了,应该快了。”
金灿噗嗤一笑,露出他洁白无瑕的牙齿,露出两颗小虎牙,笑着对我说:“刚刚那个叫赖佳叶的是你同事吧?”
赖佳叶?他怎么问起赖佳叶了?难道看上赖佳叶了?“啊!是啊。就是她去叫工程师傅的,您稍等会,应该就快了。”
“什么啊!”他笑道,并没有我想象中凶神恶煞的样子,继续说:“她从我那刚刚走。”
什么?从你那刚刚走?你们干什么了?赖佳叶你干什么了?不是说好去叫小明的吗!怎么又跑去见帅哥了。
此刻我心中无数只草泥马奔涌而过,在一大片青青草原上飞奔。
赖佳叶!早知道你不靠谱,没想到竟然这么不靠谱,自己化的美美的去见帅哥,完了帅哥来找麻烦又留下我一个人面对。
呵,现在帅哥是没有暴走,指不定什么时候突变狼人,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这种虐啊!
“她,她刚刚又去你那啊?”
“嗯。才走。”
我看了一下时间,我靠!距离赖佳叶从物业中心出发已经半个小时了,她...她...她竟然才从金灿的酒吧赶往小明的宿舍,我的天啊!
那先生您过来是想干嘛呢?
看表情又不像来找麻烦的,那您也没什么事情需要到物业来了,难不成是因为十万元的潇洒一瞬,回去发现少了几张,到这人来找的了?
这个,有这个可能哦,不然他还要来干嘛,丢钱的可能性做大了。
我低下头悄悄四处扫视一番,桌子下面干净到只剩下乱七八糟的线路,再假装不经意抬头,发现金灿的眼睛正盯着我,没有微笑,就只是直勾勾地看着。
整个物业大厅就只剩下我跟金灿两个人,中午时间安静的出奇,没有业主来缴费也就算了,竟然连个电话也没有。
如果有业主来缴费的话,我还能借机问他:先生您需要办什么业务?没有的话我就先跟这位业主办理咯。或者来个电话,打破这种两人屋檐下,无声无息四眼相对的尴尬。
我真希望这个时候能出点什么声音,开门的声音,电话铃声,哪怕是针线掉在地上的声音也好。
只要能让金灿的眼光从我身上移开,只要他开口说出他的诉求,哪怕是我的电什么时候来也好。
“那个,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她看看。”
“你打吧。”
在经由他的同意之后,我赶紧拿起手机拨打赖佳叶的电话,真想掐死这烦人的小丫头,让她叫人,她叫着叫着就往狼窝跑了。
一阵狂热的金属动感音乐传来,这不是赖佳叶的手机来电铃声吗?
我那个去!这小娘们出门竟然不带手机的啊!
“啊哈~”我实在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极力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愤怒、尴尬,、无语、害怕。“她,她忘记带手机了。”
金灿没有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无比尴尬的我,我生怕他哪个不注意又暴走了,小心翼翼地将吧台上的无线电话机拿下来,万一他来脾气把我们的电话机砸了,电话机砸坏了是小事,把我砸伤了那才叫大事。
“我用对讲机呼一下看看她在哪里,稍等会。”
然后,我拿出八十年代港剧里边老得掉渣的黑色对讲机,按下对讲按钮,呼叫:“南门,南门。”这个样子要多傻有多傻,要多土有多土。
金灿看到我拿出的黑色对讲机来了兴趣,说:“现在还有这个玩意呢?”
“啊——嗯。”我尴尬地点点头,心想他是不是觉得土的掉渣啊!都什么年代了还要对讲机,真的回到八十年代了。
“好像回到八九十年代的香港一样。”他说。
“啊——哈哈。”我无语又尴尬。还好,北门及时回复我的呼叫,“南门收到。”
“有没有看到赖佳叶?”
“刚刚过来,还没有出来。”
啊,天啊,这姑娘才进南区,叫小明起床可不是一下就行的,妈呀,那不就意味着我还要跟这个狼人帅哥对对接一会。
不要,我不要——
“那个,她才到,要稍微等一会了。要不您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好吗?”
我突然想到从他进门到现在我都没有给他倒水,赶紧到柜子拿个水杯出来倒茶,金灿看到我拿水杯,他说:“不用了。”
我的动作停留在半空中,是倒还是不倒?不倒水我干嘛,陪着他等?倒水的功夫让我进到里面的办公室还能想想怎么应对。
“真的不用了。”他的声音再一次想起,语气里没有不赖烦,是以一种平稳的口语说出的,然后缓缓走向门口的沙发坐了下来。
见他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打开手机一遍一遍拨打小明的电话,再第三次响铃之后终于接通了,是赖佳叶接的,听到她的声音我都要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小狂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