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的时间金灿都没有主动联系乔文育,她也有几天没有去金灿的酒吧逛过了。每次下班之后,江世民都要约他吃饭逛街,她还不能说去酒吧,尤其是金灿的酒吧。
这一天下早班,金灿说下班之后去他家找他。乔文育虽不明白金灿为什么要她去他家找他,但还是照做了。
金灿的房子就是物业中心的隔壁,乔文育发信息给他说到了,金灿说门没有关,让她自己进来,关好门。
乔文育心想,金灿还真心大,连房门都不关。就在她进门关好门之后,前面突然跳出一个人对着她大叫。
“啊——”
她以为金灿的房子进贼了,把金灿绑架了,刚刚金灿发的消息就是那个绑匪发的。乔文育想开门逃离,却被“绑匪”一把抱住,吓得她不敢出声。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以前看过新闻报道说遇到匪徒了该怎么对付,坏人从身后抱住你的时候怎么对付。
要冷静,要冷静。
乔文育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即便这样心脏还是扑通扑通剧烈跳动着,这种情况她没有办法冷静想问题。
“歹徒”比她高了一个头,抱着她紧紧不松手,她想到一招。那就是弄疼歹徒,狠踩他脚趾,狠踹他下体,正面再来一个大拳头。
想到就要做到,乔文育来的时候是穿的工装,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高跟鞋踩脚趾丫有多疼可想而知。
她没有多想,闭上眼睛就是一记猛踩,那“歹徒”疼的啊啊大叫,随之松开乔文育。乱舞之间将进门口台子上的玻璃展示品给弄倒掉在地方,而那个作恶的“歹徒”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倒在玻璃片上,血流了一地。
当乔文育回头看,发现那个人竟然是金灿,他倒在地上,而地上全是玻璃,玻璃扎破血肉,鲜红的血液与纯白的地板呈鲜明对比。
“金灿哥哥!”乔文育也是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认为的那个歹徒竟然就是金灿。
“啊——!”金灿还在痛苦的叫喊着,他的胳膊被玻璃划伤,脚背被乔文育踩伤。一边摸着疼痛的脚背,一边看着自己流血的胳膊。
乔文育蹲下将他扶起,严重充满泪水,她自责,她害怕。
“哥哥,对不起。”眼泪梨花带雨般滑落。
金灿并没有生乔文育的气,他坐起来,用没有被玻璃扎伤的手擦拭乔文育脸上的泪水。
“没事的,别哭了。”
明明已经疼的大叫还要说没事,乔文育心里更自责了。
“我说了没事就没事,别哭了,嗯?”他用手微微挑起乔文育的下巴,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乔文育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她、她、她好像弄伤了金灿。怎么,怎么,还亲上了呢。
乔文育睁大眼睛愣住了,她与金灿是负数的距离,她还能依稀看见金灿微微翘起的长睫毛,还有他眉目清秀的眉毛。
她能清晰感受到金灿鼻息间薄荷的味道,他的唇更柔软,只是轻轻贴在自己的唇上,却有一种痒痒的感觉,浑身被触电的感觉,嘴唇被蚂蚁爬过的感觉。
脸上像被触电一般没有知觉,绯红到像只煮开了的螃蟹。
她没有做出反抗,她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不知道这是真实的还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