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民好像想到什么,她说这段时间都要照顾室友,照顾室友怎么照顾到上班的地儿来了。
“世民。”梁辰叫住江世民,他记起酒吧的服务生的话。“我听酒吧的工作人员说,他们老板受伤了,这几天都没到酒吧去管理。”
梁辰的话证实江世民的想法,乔文育不是在照顾室友,她照顾的是金灿!
“会不会弄错了。”江世民说,他还在照借口为乔文育辩护,即便已经想到结果,但他不想直面面对。
“什么弄错了?”梁辰不知道江世民在说些什么。“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的!”
“你是说金灿受伤了?”江世民颤抖着声音问。
“嗯。”梁辰点头,金灿受伤是事实,酒吧的工作人员在庆幸老板没有过来,又可以偷懒了。
梁辰想起他听到的谈话,他说:“我听那些服务生说,金灿跟乔文育走的很近,对她特别好,好像又意思追她。”
“我知道。”从金灿出现在乔文育身边,江世民便感觉到他与金灿之间浓浓的火药味。
“哇!那个金灿出手真是大方,只要小丫头去喝酒,不管什么酒,定什么包间,都不用收她费。”
连江世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那么也就是说,乔文育可以随意去酒吧喝酒,随意找金灿了?
不行!他不能让乔文育去找金灿,万一要是喝多了,她......
江世民不敢想,他可以确定,乔文育照顾的那个人肯定是金灿。
“前些日子我约她吃饭,她跟我说没有时间。她说室友生病了,要她照顾。”
“室友?”梁辰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不可思议了,他都能想象到江世民头顶上万马奔腾过一片草原的场景。
“嗯。我听她在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当时没有多想,可能她比较着急。”
“什么着急,是被吓的吧!她那个时候肯定跟金灿在一起,哪知道你会打个电话过去。”
“嗯。”江世民垂头,周围好像醋坛子打翻了,酸味浓烈。
“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她的?”
“开完会之后,晚上十点的时候,你记得吗?”
“记得!”
梁辰当然记得,每次都是他来开车,让将士们去学车,他就是不学。刚刚开完会,坐了几个钟头腰酸背痛,还要当兼职司机,江世民倒好,斜倚在后座跟乔文育打电话,没打多长时间就挂了电话。
“晚上十点,那个时间段,她慌慌张张的,该不会......”梁辰想到的江世民也想到了,那个时间点时间段,是都市欲望发酵的时候。
“世民。”梁辰一只手搭在江世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既然这样,要不放弃吧!”
无论哪个男人都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大晚上在一起,放弃乔文育,他不舍。
江世民摇摇头,从鼻息之间冒出一缕白烟,说:“现在放弃,不就证明我输给那个小子了吗!”
乔文育打电话给江世民,被一个女人接听的感受,江世民终于体会到了。
他觉得语言以为,心中沉沉的,感觉心脏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