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折御忠道:“少将军从平夏城一路跟踪李继迁和100名死士,在骷髅沟跟丢了是不是?”
“是啊!”折御忠不加掩饰道:“卑职是在一道山谷中跟丢李继迁一伙的,后来从张敬、王阳、李先、赵季他们嘴里得知那座沟道叫骷髅沟!”
“这就对咧!”刘敏接上折御忠的话:“少将军对松潘、茂州的地理方位不熟悉,而李继迁他们却了如指掌;这说明李继迁的100死士之中有带路的党项羌同伙!”
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李继迁和100死士在党项羌同伙的引导下乘骑着300匹马进入骷髅沟,有穿过通天洞;便就拐入柳巷镇方向来了,这厮要奖赏、犒劳属下才在雨月牙坊找的坊姬消遣!”
秦风见刘敏和折御忠对话,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明白;急不可待地抢了话头道:“我的神呀敏子姑娘,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嘛!什么魏白毛和李继迁在柳巷镇相见,什么100死士乘骑了300匹马……”
不等刘敏回答,折御忠便就打断秦风的话讪讪而笑,道:“小子给秦大人解释300匹马的事!”
清清嗓子提高声音道:“李继迁率领100死士从平夏城一路赶来,每个死士配备3匹马;100死士不就是300匹马!”
秦风茅塞顿开地“哦”了一声,看向刘敏道:“敏子姑娘一而再,再而三地询问魏白毛接触李继迁的事是什么意思啊!”
“他们在打牧马监战马的主意!”刘敏直言不讳地说着,向秦风跟前近了几步道:“秦大人是青石川牧马监的首领,可知马场现在拢共有多少匹战马?”
“两千八百一十八匹!”秦风一口便讲出马匹的数字,看样子他对马场的情况还是十分了解的。
然而秦风话音一落,一直跟火爷爷一起叽叽咕咕的梁十八突然站起来道:“见证大人你报的数字有误,老奴是驯马师;整天在马场的角角落落奔走,最熟悉马匹的实际情况,牧马监现在实际马匹是四千零一匹!”
“十八兄你说甚!”秦风急呛不禁地诘问一声:“你说马场现在实际的马匹是四千零一匹?可本监每月收到的马匹数字统计是两千八百一十八匹啊!没来由是计数官没有给下官宝来准确数字?”
梁十八见秦风如此询问,站起身来钢巴硬正道:“大人难道不明白计数官胡然是魏监副的妻舅,胡然上报马匹数字时魏监副如果让其隐瞒几匹甚至几十匹暗地里偷偷卖掉;那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啊!”
梁十八这么一说,刘敏激动得把拳头紧握起来在空中划了一圈,郑重其事道:“梁前辈的话验证了小女子的分析是准确的!”
刘敏说着看向秦风和一周边的男人女人道:“民女一开始听说魏监副、马监副和秦监正闹矛盾搞对立,便就预料到青石川牧马监的水很深;后来红云四位姑娘讲出柳巷镇远方客商的事,更就怀疑魏白毛一伙跟这个来路不明的远方客商有点瓜葛;而证明远方客商就是从平夏城而来的李继迁和他的100死士,便就猜测他们是在做倒卖战马的肮脏交易!”
刘敏这么一说,秦风似乎才大梦初醒,把手臂在空中乱舞着叫嚣:“杀千刀的魏白毛,竟然这样嚣张;如果查明他们真的跟李继迁暗中做战马生意,那就杀无赦!”
刘敏样样手臂制止秦风的话,嘿嘿笑道:“好的是我们已经看到魏白毛几人内部有了裂痕!”
“此话怎讲?”秦风急呛不羁地凝视着刘敏道:“敏姑娘咋知道魏白毛几人之间出现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