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在旁边转了一圈,走了回来,做到了白厉的身边:“白虎使,太奇怪了,这村子的人几乎都被杀了。”
白厉听了说道:“也不奇怪,也许是遇到了宿敌,就像我们和风元派一样。”
风白七回道:“说是这么说,但是这个时间太奇怪了,偏偏在我们攻击风元派之前,也就是说,在我们攻击风元派之前,有这么一群人,先到了风元派附近,他们似乎在盯着我们的行动,而且,我感觉有件事情,我想不通,你来看看他们的尸体。”白七说着,引着白厉来到几具被抬出来的尸体前,白厉跟着走过来之后往尸体上看看了看:“有什么问题吗?”白七指了指尸体的伤口:“你看,他们所有人几乎都是中箭而死,而我们这次偷袭风元派的主力是冷意的最新力量复仇惊羽,我们在向风元派渗透的时候,有人提前到这里杀人,我们撤出之后,他们也走了,而我们现在来到这里,现在不仅我们手上没有了百姓,而且,恐怕……
“这笔血债,也要算在我们的头上了。”白厉淡定的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这么多年,算在我们血影门头上的冤枉债还少吗?怕被追杀的,赖在我们头上呢,和我们有仇的算在我们头上,又有什么,算在我们头上又如何,尽管让他们来算好了!”
白七听了说道:“白虎使,话是这么说没错,我们血影门在江湖上行走也没有怕过,不过我们莫名其名的被不断的设计和诬陷,会不会是有人计划周密的在利用我们达到什么目的呢,如果真的是这样,是,我们不怕成为江湖公敌,但是总是要知道,是谁在害我们,这个仇我们不能不报啊。”
白厉听了直点头:“白七兄弟说的甚是在理,那我们从哪里查起呢,如今这村子一个活口都没有,我们也无人可问,后面忠云营的走狗们,恐怕随时会赶到,我们现在的情况是非常不妙啊,现在受伤的弟兄们尚且没有恢复,黑七影断后也不知道情况如何,黑龙使外出未归,我们现在自顾不暇啊!”
话音刚落,突然有一个门人向白厉这边跑来,中间因为道路太黑还踉跄了一下,跑到白厉身边时,压低了声音说道:“白虎使,不好了,现在我们所在的地方,风元派方向过来了一堆秃头,不知道是山匪还是和尚,而……而另一边,忠云营的前锋已经到了,我们现在进退的路都被堵死了了!”
白七了拍了下桌子:“唉!都怪我出的馊主意,到这个村子,这不是把大家都给害了!”白厉赶紧拍了拍白七的肩膀:“白七兄弟不要惊慌,我们现在还没有穷途末路呢,再说了,大不了就是拼死一战,又能如何。”白厉想了想:“有了!让所有受伤的弟兄们都分散到村民的家里去,不许乱动,没有受伤的兄弟,现在都把头发剃光!”话音刚落,白厉操起旁边一位门人的刀,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头发给剃光了。“这一众血影门一看到没有了头发的白厉均是哈哈哈大笑起来。
忠云营,云石带领众军士在夜色中快速的行进,众军士虽然大多数,已然是身经百战,但是由于白天的一战,现在对血影门的众人其实内心已经有个些许忌惮,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在夜色下,血量的白刃面向着黑夜的前方。这是突然一个军士,举手,所有身后的军士,齐齐蹲下,确见,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三个光头的汉子点了小小的一撮火,几个汉子在烤着红白薯吃,虽然只是写粗燥的东西,但是三个人吃的倒是很香,几名军士,从旁边缓缓靠近,然后突然出手,动作娴熟同时生擒三人,三个光头汉子,被按倒在地上,脸紧紧贴着地,沾了一嘴泥土,看了一眼军士们的打扮,赶紧喊道:”我们是清源寺渡厄堂的僧人,不知道军爷是?“云石一听是清源寺的人,马上下令让几个军士放开这三人,下马走到这三人面前:”小师父,得罪了,不知清源寺到此又和贵干呢?“
旁边的一名年轻的军士问身边的老兵:”大哥,我们云将军为什么对这几个秃头这么客气啊?“老兵看了他一眼,在嘴唇前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低声说道:”你这都不知道,清源寺是恒浩盟的盟主,统领正派,那是江湖的中流砥柱啊,江湖上走正道的人士,见了都是需要敬上三分,这渡厄堂,是专门用来摆平门派纷争,清除邪派的习武僧人,渡厄堂行走江湖,基本上是无人敢惹的,高手云集啊。“光头汉子说道:”我们收到风元派求援信,特来支援风元派消灭江湖邪派血影门!“云石听了,半信半疑:”渡厄堂,不会只来了你们几位师父把?“
光头汉子笑了一声:”阿弥陀佛,当然不会了,我们渡厄堂首座,空……“说着,看了旁边的汉子一眼,旁边的汉子抢上一步说道:”啊,空影师父,依然到了附近了,血影门的哪些……哪些余孽已经被困在村子里了,只等空影师父一声令下,我们渡厄堂,就……就进去渡他们……阿弥勒佛!云石听了,觉得这几个和尚糊涂的很,十分可疑,随后朝队伍中看去,之间队伍中走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女人带着兜帽:“师叔,确实如此,我们已经向四个离风元派最近的盟友发出了求援信号,其中就有清源寺”。云石听了,对几个汉子说道:“那么请几位师父带路,我们去找空影大师汇合吧,我们忠云营也是来剿灭邪派的,我们不如一同破敌!”
“好嘞!”一个光头汉子,笑着,朝军士们摆了摆手,示意跟上,于是向前赶路。可是刚走了几步,突然,连同走在最前面的军士,突然一闪不见了。
“有陷阱,快救人!”云石跳下马,向前猛冲几步,只见陷坑内,只有军士的尸体,鲜血汩汩的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