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面前我只能无耻。”莫乾帆道，再也忍不住心里的躁动，吻住那张垂涎已久的红唇。

……

言之与莫乾帆在一起过了一个年，于陵始终没有回来，整个人就像是从R城蒸发了一般，不在出现，只是在除夕夜当天发了一句新年快乐。

言之犹豫片刻，止住想打电话的冲动，也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当晚安妮和齐娜一起过来，四个人一起在言之的出租屋中过了一个年。

言之对过年没多大感觉，在他眼里除了这个时候热闹一些之外好像就没别的了，所以莫乾帆问他要不要放烟火的时候被他拒绝了。

吃过饭，酒过三巡，安妮已经醉的不省人事，齐娜怕开车出事一直没喝酒，最后见安妮醉成了烂泥只能将她带着离开。

饭桌前，莫乾帆又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面无表情的仰头喝光。言之还在心里赞叹着他酒量怎么提升了这么多，把桌子收拾完回来就见他趴在桌子上，脸颊红红的，神色迷离，已经醉的意识不清了。

所有的冷静，面无表情都是假的，他只是醉到面瘫做不出表情了。

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