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事。”方素回答的很轻松，但是在言之那几乎可以把人看的过于通透的目光下再也没办法伪装轻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无比的沉重，“运气好的能活下来，运气不好的……会死。”

“解药是如何研发的？”

“提取丧尸的DNA，然后以毒攻毒。这是我们正在尝试的点，之前的全部被推翻了，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如果他也变成了丧尸呢？”言之看了一眼研究室，他们所有人都一脸期待，根本没有考虑过后果。

方素说:“不会的，虽然是以毒攻毒，但是我们添加了许多别的东西，不会立刻变成丧尸的。”

言之没说话，没人能保证方素这么坚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就连方素自己都不能十分的确定。

言之说:“倩倩很可爱，作为她的母亲，我希望你能一直在她心中有良好的形象。你们这种，没有任何保证，也没有任何解决措施的实验，如果继续下去，是要把所有人都弄死吗？”

方素猛的抬头，目光灼热的盯着言之。她那双眼里的光，太过于炙热，炙热到言之怀疑她是在打自己的什么主意。

“你知不知道……”方素刚一开头，方肆和胖子就已经走了过来。

她闭上了嘴，什么都没有说，只在转身离开的时候，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办法是有，我不想用，所以才用这种愚笨的办法。如果可以，那个办法我不希望会被拿出来实行。百亿，你要保护好自己，伪装好自己。”

言之看着她重新返回研究室的背影心情有一些复杂。

她前面说的话言之理解不了是什么意思，但是最后一句话，他听懂了。

难道方素看出来了自己的身份已经不是正常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