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把她的腿拉开，我看不清楚。”李二狗道。

张婷皱着眉，虽然心里十分不能接受这样的事，但她还是没有多言，依言做了。

李二狗没有多看，只匆匆瞥了一眼，然后使用九阳神诀的探查检查了一遍。

查看完毕，李二狗站起身，对赵大娘说道：“大娘，麻烦你继续帮我记下，死者生前曾经遭受过很多折磨，包括侵犯，我想那个人应该也是杀害她的凶手。”

赵大娘记得十分仔细，力求一字不落。一旁的张婷却问道：“你这些话也说得太笃定了，万一杀害她的凶手不止一个人呢？万一她是被一个人侵害后，又碰上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才是杀死她的凶手呢？”

李二狗看了张婷一眼，虽然知道张婷是从心底尊重和她同为女子的李小珍，才会质疑自己，但李二狗仍是有些无奈。

“我只说几句话，要是你们觉得我说错了什么，就干脆立刻给派出所打电话，让法医去做你们所认为的更有权威的鉴定，要是我的结论有哪怕一句是错的，你们都可以让警察把我也带走，怎么样？”

“杀她的人又不是你，带你走干什么？”张婷疑惑道。

“你不是说要尊重死者吗？我要是检查出了错，那我不也构成了辱尸罪？抓我也没毛病啊。”李二狗摊了摊手。

听过李二狗的话，张婷始终绷着的脸才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来：“好啦，我就是质疑一下而已，你别太见怪。”

“我知道。”李二狗点点头，低头看着死者，轻声道，“既然都是想为她讨回一个公道，那么齐心找真凶比什么都重要。”

张婷颔首表示赞同：“李二狗，你能查出这些东西来，确实已经比我想的要了不起。李小珍在我的桔园做过事，又是在我的桔园出的事，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帮她。”

李二狗“嗯”了一声，回头看向赵大娘：“林子里还有她的其他衣物吗？”

“有……”赵大娘点点头，指了指身后的草丛，“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那个草丛里。”

“你查看过吗？”李二狗问。

“当然没有！我当时都快吓死了，哪里敢啊？”赵大娘摆了摆手，“你们先等一下，我马上去拿她的衣服！”

赵大娘说着就转身去了草丛里，把散落的几件衣服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