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蒂尔说:
“这可不太容易,因为平民必须要有许可才能进入教会大医院呢!不过算你们幸运,我以前在救济站工作的时候认识了一个骑士,我估计他现在说不定当上团长了,我去拜托他,那就行了。”
女人左手抱着孩子,右手感激地握住拉蒂尔的手:
“谢谢您,您就是这孩子的大恩人。”
拉蒂尔摇摇头:
“不用不用,一会儿您谢那个叫爱欧的人就行了。”
……
“什么?”骑士们都变了脸色。
暴雨愤怒地冲刷着大地,就在一股天空的湿凉气味中,人们却感觉空气死一样地静谧。
辉柏嘉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神情严肃,冷汗直冒:
“这下可糟了,要是那个法医打一开始就不存在的话……”
众骑士面面相觑。
“确实,去找那个法医的人不属于我们中的任何一个。”施德楼说。
“也并不是我们的队长。”基尔说。
“如此说来,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日冕分析道。
“当初去找那个法医的就是二云,二云在和自己找来的法医唱双簧呢!”辉柏嘉大吼,“爱欧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那还等什么?我们应该去帮爱欧。”不知谁说了这句话。
大家惊慌失措,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发现铁观音已经醒了。
“铁观音……”
“哼,没想到我这几天干的事情,都是白忙活……妈的!”铁观音眼泪淌下来,流到自己已经些微受损的耳朵上,“我们……我们一直在伤害为自己的队友们报仇的爱欧!”
“可是,”辉柏嘉道,“我们现在还没有证据说明二云就是真凶!那个法医不存在并不能说明什么!”
“那!”铁观音叫道,“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
辉柏嘉汗涔涔地,嘴唇苍白发抖。
铁观音又说:
“我们已经被二云蒙在鼓里这么久了,难道以后我们还要忍着恶心继续和他共事吗?”
辉柏嘉道:
“爱欧……难道就是因为忍受不了这个,才退出了骑士团么?”
“可恶!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现在,”辉柏嘉将头抬起来,“只能看爱欧的了,我已经交给他录音仪,如果能录下二云暴露身份的对白,那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那,我们现在都要做什么?该不会就只能在这里干等着吧?”铁观音问道。
施德楼叹息了一声:
“似乎,确实是这样……我们这次的对手,可能不光是已经变成我们上司的二云,还有这座王城里第二厉害的大贵族啊……”
“你是说……”日冕惊讶地说道,“如果一切真如爱欧一直认为的那样,那么西西维奇乃至霍默斯兄弟都是我们的敌手吗?”
辉柏嘉点点头:
“没错,事情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