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的,‘哈尼斯’是用佛连‘哈尼斯鸟’的羽毛焚烧得到的,这种羽毛焚烧不会产生烟。”
鹦鹉惊恐地说:
“好可怕,竟然焚烧鸟类的羽毛!”
众人:
“所以说你这只鹦鹉为什么会说话啦!”
贵族将一张五千拉的银票放在赌桌上,豪迈地说:
“我也带了一些朋友来参加这个游戏,你们将钱押得更多一点吧。”
“切,”猛男不屑地说,“这就是贵族么?”
“嗯?怎么了?”
“你的‘气魄’连这位兄弟都不如!”猛男将城守推到众人跟前,“这位小兄弟刚才一口气下注了‘三万拉’!”
“什么!?”贵族仔细打量着他,“你不会是个隐藏富豪什么的吧?”
城守手刀了一下猛男,叫道:
“你这只下注十拉的家伙没资格说别人吧。”
贵族那胡子拉碴的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在胸前,猛吐一口香烟。
鹦鹉举手说:
“你什么都没吐出来哎!真的是无烟烟啊!”
“不要打断我!”贵族那胡子拉碴的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抱在胸前,猛吐一口无烟烟,“那我就接受你这个金牙小子的挑战!”
“是这个猛男挑衅你的啊!”
贵族弹一下响指,身后一个戴着墨镜的小弟人物便取出一个漆皮的手提箱,箱子打开,里头整齐地码着数摞一百拉的纸币。
“这里是十万拉,我看周围也有很多贵族被吸引了,接下来咱们就来场痛快的豪赌吧。”
“求之不得。”猛男笑了。
城守撕着他的嘴道:
“你一共就带了一百拉你有个屁的求之不得啊你!”
调侃过后,城守咽了口唾沫,严肃地望着四周聚拢而来的贵族,他表面严肃,内心兴奋不已:
“拉蒂尔,你看着吧。老子他*的已经时来运转了!”
……
“哦?”吉克望向布满焦黑痕迹的街道,“竟然不小心把街道弄得这么脏了,不过我可不负责赔钱啊……”
辉柏嘉倒在地上。他浑身焦黑,严重烧伤,皮肤鲜血淋漓,他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似乎只要自己望向胸腔,就能看见一颗粉红色的心脏正在有力地搏动。
他望了一眼。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烧焦的皮肤。
他又望向四周。
所有人都被打倒了,冒着烟,越来越细密的雨丝落到他们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吉克从屋顶跳下来:
“我很擅长摧毁建筑,但是按照我给人办事的规矩,赔钱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干的。所以我只攻击你们,没有摧毁那家医院。不过,你们跑来跑去,害得我把医院的屋顶炸坏了,这可就麻烦了。”
辉柏嘉艰难地呼吸着。
吉克抬起脚,说道:
“我就先宰了你们几个,然后用佣金来赔偿吧!”
吉克的脚落了下去。
这一脚踩在辉柏嘉的脖子上,他的脖子会立刻像朽木一样断裂。
“等等!”一个充满希望的声音阻止了吉克的行动。
吉克将脚收回,落在地上,看向声音的来源。
辉柏嘉艰难地睁开眼:
“院长?”
只见院长站在那里,目光坚毅。他掏出医用酒精,又往嘴里猛灌了一口。
“用雷的臭小子,不要在那里欺负人!”
吉克面无表情地望着这个鼻头泛红,身着黑红袍子的奇怪老头。
辉柏嘉心想:这老人家当年是战地医生,莫非……他的实力非常强?
院长怒吼道:
“医院不用你赔了!所以放过他们吧!”
辉柏嘉躺倒在地:果然是我想多了啊。
吉克道:
“哎?是这样吗?那么我就不杀他们了……”
“居然奏效了吗?”院长挠着脑袋说。
辉柏嘉很想吐槽一句“原来你不知道会奏效啊”,不过他身受重伤,实在没有力气了。
吉克说道:
“那个爱欧,好像已经非常疲劳了,我现在去追还能拿到五万拉的赏钱,所以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跟你们耗时间了。”
说完,他就要翻墙跃脊,离开这里,但是一种轻微的阻力却让他落回地面。
吉克对着抱住他腿的辉柏嘉说道:
“你这个电磁系的因为对电有一定抗性,所以还没失去意识吗?不过就算是电磁系,想死的人我也必须让他死。”
一道雷柱从天而降。
雷光冲荡着街道,发出隆隆的巨响。辉柏嘉一并消失在雷光之中。
然而,吉克感觉有点不对,他定睛一看,眼前竟又是身着骑士队服,骑着白马的骑士。而辉柏嘉被他救起,正在马鞍上。
“你是谁啊?”吉克有些恼怒,击穿空气的电流在他周身悬浮。
“我是来救人和揍扁你的,现在,我的人已经救完了。”
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