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零一人全部安全抵达了。
完成一件让后世无数史学家匪夷所思的壮举。
玉京城城外。
一里外,营寨里。
一只人强马壮的正白旗八旗兵,顶着很大的风雪来到了营寨附近。
曹文诏坐在辽东大马上,手里拿着千里镜,开始观望营寨的情况。
这场风雪对于曹文诏的奇袭应该是不利的,不过在他看来,却是比任何时候都有利。
透过千里镜可以清晰的看到,满清鞑子为了避免马车被大风刮走,马车用绳子捆绑在了一起。
这种行为在满清鞑子看来,不仅是理所应该的,也是在大风大雪到来的时候正常行为。
北方草原的大风可不像中原的那么温和,不仅裹挟着大量的雪花,还能把马车刮走。
虽说不能把马车卷上天,带把马车像蹴鞠一样刮的‘骨碌碌’转,却是轻而易举的。
曹文诏看到这个情况,满是风霜的脸庞上,突然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拿起一壶酒,在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又在自己的身上马身上洒了一些。
做完这一切,曹文诏摆了摆手,带着八百曹家军前往了风雪里的营寨。
营寨的门口,一般都会有十几名满清八旗兵守着。
碰到这种鬼天气,这里又是满清的江南腹地,满清八旗兵早就跑到营帐里歇着了。
只留下十来名汉人包衣在这里看着,防备有野狼野猪冲进去。
野狼野猪一旦冲进去,很容易惊扰马匹,搅乱整个营寨。
从始至终,满清鞑子就没想过有人会突袭这里,守在门口的包衣也只是为了防备野兽罢了。
曹文诏刚刚来到营寨门口,还没有说话,一名领头模样的汉人包衣赶紧卑躬屈膝的跑了过来。
自觉的把跪在了地上,给曹文诏当个下马的垫子。
曹文诏看到他给满清鞑子下跪,这么的没骨气,本来就准备发怒的他,真的冒出了火气。
拔出腰间的小刀,一刀砍下来他的脑袋,溅的雪地上一片鲜红。
汉人包衣们瞧见这个情况,半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全都是吓得战战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曹文诏要不是想着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已经快要压不住火气了,一刀一刀的把这些汉人包衣全部给宰了。
不过也用不着他动手了,只要这个营寨出了问题,别说这个营寨里的汉人包衣了。
就是玉京城里的汉人包衣,还有躲在里面享受的满清鞑子,都逃脱不了一个死字。
曹文诏走进营寨里的大营,找到了正在一堆裘皮里睡觉的牛录额真。
负责这里的甲喇额真,早就躲在玉京城里睡安稳觉了。
牛录额真被人从暖和的裘皮里拖出来,还不明白什么情况,就被一顿劈头盖脸的殴打给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