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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叫努力?”我冷笑着。“你知不知道那是人命,你拿别人的命来满足你的个人愿望,你这叫努力吗,就算你成功了,你能过的心安理得?”
“哈哈……”小瓶子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转过头,犀利的看着我道:“我早就不是人了,我呼吸是假的,我嗅觉凭物体发出的热感而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那是你自找的,没有人害你。”我冷冷的反驳道。
“不是,你是没害我,但还是有人骗了我,害了我,要不我会成今天这样吗?”小瓶子看着我,冷笑着反问道。
“既然我都已经不是人了,我何必要管人家的生命,我都没有了生命,为什么还要珍惜生命呢?”她叹了一口气后,又才对我反问了几句。
“行。”我点了点头。“我不和你争这个,但现在你能坐在这里,就证明你失败了,而魔王也并不收留你,所以你现在打算去哪里?”
如今她是在人界没有容身之地,冥界肯定不会收留她,而魔界也不要她的话,那她就只能一条路,再死一次了。
“我现在要是死,会不会灰飞烟灭?”她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抬头对我问了一句。
这一刻,我从她眼里看到了沧桑,看到了后悔,看到了对这里,对某些人,某些事的失望。
“我……”我低着头,也沉默了很久,才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你是冥界除了冥王,权利最大,能力最高的人吗,为什么这点都不知道?”她听到我的话,对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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