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理直气壮以为划水的是温簌。

徐行之如遭雷劈。

设计……编程……芯片……

这些熟悉的名词，在徐行之脑海中回荡。

正是因为熟悉，他才知道同时做到这些，有多难！

“对了，你从那次比赛后，没拿到过大奖，可簌丫头……拿了全国机甲设计大赛的冠军！”

轰——

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了。

徐行之踉跄了下，挣扎的幅度小了许多。

司文早就懵逼了，吸溜了下鼻涕，喃喃道：“所以……根本就没有水平起伏这一说，青铜就是青铜，大佬永远都是王者超神的段位……”

“……”

徐行之所有的自信，在这一瞬间悉数被碾为齑粉——

“你……”徐行之嘴唇动了动，绝望地声音都在抖，“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说了啊。”温簌耸了耸肩，无所谓道，“只不过是你从来没有相信我罢了，你信的，永远是你想相信的东西。”

比如温沅，比如自我。

徐行之终于意识到，自己和温簌的差别，竟然是云泥之别！

他神情恍惚，认命般放弃了挣扎。

被警察带走前，温簌又给他补了一刀：

“没有解剖知识的人，连动脉的位置都难找准，所以轻生的人，往往会划很多刀。”

徐行之猛地抬头看她，后背陡然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