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内心充满了对系统的责怪。

还有无比的后悔。

这个虚拟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的消失，眼前和背后的那些黑衣人，她们手中的剑，街上的小贩，一间连着一间的商铺……最后都化为了虚影。

世界变得一片空。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空白的平行空间之中。

一切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看着白花花的一片，他心中空落落的。

只有手中的红玉是真实存在的。

就是为了这个吗？

所有的一切，对他无尽的折磨，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东西。

他将这块玉狠狠地砸在地上。

又有几滴泪水滴在了地面上，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他听到了一声叹息，自身后而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回头，身后那人没有脸。

他一下子又泄了气。

“你的脸呢？”

李悠南瘫坐在地上，抹了一把眼泪，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哪怕现在这个系统带着叶塘的脸，再叫他看一眼也好啊。

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系统沉默了一瞬，【人都消失了，哪里还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