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让人欣慰，同时也让人心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不应该把雪莹的事情告诉给李悠南听，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她该多伤心啊，两头恐怕都顾不上了。

雪莹在一个别人都看不见的角度，笑了笑，她其实什么都知道的，也知道云袖娘子的这句话就是在敷衍她。不过并不拆穿，也并不觉得委屈，伤心。

伤心也已经过去了，如今剩下的就只有空空如也的虚无了。

这本来就应该是她的命运才对，为什么要奢望呢？

再幻想又能如何？

云袖说完等了半天也没听见小姑娘的回答，她就知道小姑娘心中肯定还在介怀，务必是要想些什么法子让雪莹扭转想法的，总不能一直让她这样下去吧？这对于她的成长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况且以己推人，云袖最关心的还是李姑娘的心思。

李姑娘十分在意雪莹，这是她能够感受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