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了,还能保持镇定,等会儿看你说不说。”山阳公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端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盏热茶。
桃甜甜被强迫跪在地上,面色苍白,但是眼神的坚毅根本就不怕他,冷哼着说:“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怕什么?山阳公主还是想想随意捉拿当朝圣女的代价是什么吧。”
那山阳公主听完也是一哼,一副蔑视的眼神看着他:“圣女你也配?本山阳公主可从来不信这个,少拿这种事吓唬我,说赶紧交代秦战康的下落。”
“他已经死了,山阳公主不觉得问已故之人还有什么价值呢?山阳公主还需节哀,莫要胡思乱想,关于我和母亲的谈话更是简单不过了。”桃甜甜言之凿凿,有理有据,丝毫不畏惧,看不出任何的虚心胆怯。
山阳公主顿时就气到了,拍的桌子一阵,手中的茶盏都烫到了手背大骂着婢女不小心,拿如此热的茶,是想烫死他吗?扇了两巴掌,那婢女收拾完之后哭着鼻子下去了。
“你可真会颠倒黑白,原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年纪这么小就会说谎,真是不简单,看来你是城府颇深。”山阳公主根本不给他面子,也不相信他的鬼话,半眯的眼睛想要透过光看向桃甜甜的谎话。
二人均有怒意对答时针锋相对,言辞犀利,分毫不让声音渐渐变得高了,而桃甜甜的态度也很是强硬。下的行宫中的宫女,太监们都加紧尾巴做人,生怕惹得主子不快被牵入其中。
山阳公主见他根本就没有悔意,而且话有转机之意,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中原女子的狡猾,果然她阿妈说的是一点没错,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用刑,陛下已经将权力交付于我,只需问出难度的下落,可不管这过程是怎样的。”山阳公主也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生怕被她绕进去。
渐渐的开始威逼桃甜甜说出秦战康的下落,不过桃甜甜子江这话左耳听右耳冒,根本没听在心里,看他的眼神也没有好模样。
“山阳公主才来中原不过月余吧,你可知我这身份从何而来,你可知圣女的身份在百姓中象征着什么呢?惹怒了民众,可就惹怒了陛下,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关心关心自己母族吧。”桃甜甜虽然正处下风,而且还要仰视着山阳公主,但是语气根本不落下成,反而各有得意之情。
此话一出,山阳公主就知道自己被拿捏住了,他现在的确不敢将圣女怎么样?毕竟自己人在中原全看皇帝的心意,如若他一不顺心他在这就没那么安全了。
思来想去,终究是拿不下主意,看他的模样,实在是令人气愤,别令她在长殿外跪着,双手依旧绑着,跪到她开心为止。
外头正是好大的太阳,夏季炎炎,干燥闷热,中午正是最热的时候。桃甜甜已然跟山阳公主斗智斗勇了,许久朕是口干舌燥,再加上这太阳一晒身上更是犹如数千只蚂蚁在心口上爬一样焦躁难安。
桃甜甜闭着眼睛,双手已然麻木,腿已经跪得抽筋,但是却未动分毫,洁白的额头上密密麻麻的一层细汗,身上已经湿透了。
嘴唇泛白干裂着,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阳光一照更是别提有多难看,虚弱的模样,在山阳公主看来,好像报复的心态,看得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