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什么时候去？”

“上午吧，比较清净。”

“对了，今天钟权说的他们，是妖吧。”

“嗯。”

“他们会扰乱社会，制造恐慌？”

“嗯。”

“那你们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呢？又是怎么做到，和他们匹敌？”璃毓偏头看着他，希望他能给她答案。

在研究所的研究让她觉得并不是普通的研究。明明都是同一物种，基因却有着明显的不同。有些甚至会多出一条染色体，或者少一条染色体。

但是外形，习性，各个方面都没有改变。也没有明显的病症。

她没有将这些告诉过别人，包括老师。

她相信老师肯定也发现了什么，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告诉老师她见过妖。她怕吓着老师。

她想在慕珏这里找到答案，他，好像经常和妖打交道。或许他知道些什么。

“有邪恶，必定会有正义。”慕珏看着璃毓，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来。

“你的意思是，妖的出现，必定会有人受伤，你们就会有所发现，对吗？”

“妖分好坏。”

“就是说妖也分为两类，就像人。有些人犯罪，有些人维护正义。”

“那妖，是怎么出现的。”璃毓问道，看着慕珏。

“历史久远。”慕珏低头看着璃毓，蓝色的眼眸在阴影处仿佛透着光芒。刘海遮住额头，下巴线条优美，薄唇微红。

四字震惊了璃毓。历史久远！自己是在小的时候看过神话剧。但是也太遥远了。自己根本不相信这世上会有妖。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目睹，真的不会相信。

“有多久远？”璃毓看着慕珏，她自己都觉得自己问的是在太多了，而她也没有想到慕珏会愿意会愿意回答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