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要的是什么。我说过的，不违背道德。”璃毓看着他，缓缓地说。

“我，我，我想要姐姐。”少年低下头，低声说，眼中似泛起泪光。

“你，你说什么？姐姐？”

“嗯。”

“那你姐姐是谁？”璃毓问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

“好。”

“很久很久以前，我也记不得多久了。两株百合生长在一片森林里，不知从哪里掉落的石头，刚好掉在两株百合之间，好像被人施了咒语，石头滋养着两株百合，后来百合发生了变化。然后你猜怎么着？”少年讲故事缓缓道来。

“成精了？”

“可以这么说。后来两株百合都有了人形。然后就成了姐弟。两人四处游荡，姐姐受了伤，变成了本体，扎根养伤，却被人带走了，弟弟一直等在原地，等了好久好久，姐姐都没有回来。弟弟知道姐姐贪玩就出去找。找了好多年终于找到了。”

“那弟弟为什么不和她相认？”

“弟弟害怕，姐姐好像不认识弟弟了。”少年越说越小声，眼睛里的泪水滴落下来。

“你不要哭，那你说说，为什么觉得姐姐不认识他了？”

“姐姐从来没有提过弟弟，弟弟找到她之后那么多年跟在她身边，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弟弟。”

“这你就错了。”

少年听到璃毓这么说，有抬起头看着璃毓，泪水在睫毛上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