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毓只觉得全身都痛，胸腔中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挤个干净。

闭上眼睛，不去看任何人。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松开她，松开她。”安敏急了，眼泪留下来。

“李安敏。”李安霆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安敏震了震，没敢看李安霆的眼睛。

“霆，对不起。”安敏闭眼，眼泪顺着上一滴泪水的痕迹流下。

“那姐姐让他们都离开。”少年开心地笑着，藤条也没有再收紧。

“你们都没有听见吗？”安敏说着，却没有一人动作。

“看来你们都不听话呢。”少年一点都不害怕，拿出一个果子，松开璃毓地嘴，递到璃毓嘴边。

“你给她吃什么？”安敏问道，一股不祥的预感。

“离魂果。”慕珏再一旁开口，这是来这里他开口说的第二句话。

“什么！离魂果。”安敏重复道，“不可以。”

安敏刚刚说完，璃毓已经就着少年的手咬了下去，然后咽了下去。

“安敏，你们走吧。”她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吼出着句话，声音已经嘶哑到不行。

她的动作似乎惹怒了少年，带刺的藤条再一次收紧，卷土重来。血再一次流出，比上一次流的更多，更快。疼痛，席卷璃毓的大脑，嘴巴再一次被封住。

璃毓却笑了，笑得洒脱，开心，有这样的朋友，知足了。

“璃毓。”安敏喊道，她已经看不下去了。这么多年来，其实她被李安霆保护的好好的，没有看到过这些画面。一时之间有些受不了。

慕珏在一旁握紧拳头，看着璃毓，此刻竟觉得自己如此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