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慕珏拉着走在他身后，感觉十分安全。

出去的时候外面全是炮火，妖盟火力全开，尘土飞扬，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让璃毓觉得十分难受，刚刚睡醒就被这刺激的味道熏陶实在是太不好了些。

她抬手捂住鼻子，跟着慕珏走。

走着走着，璃毓却是一头撞了上去，鼻子撞疼了，走在前面的慕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疼？”慕珏转过头来，看着璃毓在揉鼻子。

璃毓摇摇头，“这里味道太浓了。”她没有说实话，“你停下来，是发现了什么吗。”

“嗯。”慕珏点了点头。

“这里的，都不是妖。”

“什么？”璃毓惊讶地开口。

不是妖，那么全都是人？

璃毓细细地看了过去，刚好和妖盟一人对战的平天盟的人转过来对着璃毓的方向，璃毓发现，那人的眼睛，是红的！

和李安霆之前的一样。

那就是说，平天盟将药物广泛使用在人身上！

看着遍地的尸体，几乎

没有什么妖盟的成员，死的几乎都是平天盟那边的人。

那就是说，躺下的全都是人……

终究普通人还是抵不过妖的，大部分妖盟成员只是受了伤。

“难怪，他们要突然袭击。”璃毓喃喃地说了一句。

是的，他们想要实验他们的研究成果。

最后受伤的，损失的还是人类，妖盟要保护的是人类，平天盟要毁灭的是人类，怎样做就像是在杀自己人一样……

实在是太残忍了一些。

真是，好计谋。

难道是簿还想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