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看众人的表情，于是就闭上眼睛，疼痛感让她睫毛都在发颤。

她死死咬住了下唇，直至渗出了血。

“不要咬嘴唇，痛的话就喊出来，好吗？”开口，声音都在颤抖，还有些哽咽。

璃毓听到慕珏的声音，有些忍不住了。

“啊，放开我，放开我。好痛……”眼泪从眼角流出，低落在枕头上，瞬间隐没，只留下圆形的湿迹。

慕珏看到她此般模样，差点从开了手。

“按住不能松手。”年老眼疾手快，抓住慕珏的手腕，将他的手紧紧地按下去。

慕珏愣神，缓过来，手上使力将璃毓按住。

“放开我，放开我，好痛……”璃毓一直喊着，身体也不停扭动。

年老知道，一旦松开，璃毓会因为受不了这种痛而自残，所以坚决不能松手。

终于，璃毓的挣扎小了些，全身因为刚刚的痛而虚弱无比，有些轻微的战栗。

大家见情况都退出了房间，只留了慕珏在里面。

璃毓痛过了，觉得浑身虚脱。

“慕珏。”璃毓喊了他一声。

“嗯，我在。”慕珏在她床边坐着。

“我渴了。”她说道。

“你等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水。”慕珏说道。

“嗯。”她说话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不想多说一个字。

慕珏开了门，准备去倒水，云梦却已经准备好了一杯，给慕珏递上去。

“谢谢。”慕珏到了一声谢，云梦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真的是一个很细心的女人。

慕珏转身回到房间，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璃毓扶起来。

璃毓没有力气，全靠慕珏。

然后他将水端过来，喂璃毓喝下。

“休息吧。”慕珏说道。

“嗯。”璃毓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慕珏看着她，过了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