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忙活着装修新房子,一边忙着开店赚钱的何婷婷,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本职是一名学生,午休课间的时候比谁都学得认真。
在课间聒噪谈话闲聊八卦的女生中,何婷婷凭借着自己的刻苦学习,显得那么地格格不入。
“哎哟喂,装什么清纯小白兔,乖乖好学生啊?谁不知道天天跟着男朋友往外面跑?课间这点时间也要装着学习,有意思吗?”
许久没挑战过何婷婷暴脾气的刘玲好像忘记了何婷婷脸上可随时都是挂着一副生人勿近的牌子,拉开何婷婷旁边的凳子,坐下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玲,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这个叫做表面功夫做得好,不像我们天天都待在学校里,老师早就看腻了,人家只是偶尔出现,但是,老师每次都说人家勤奋刻苦,这就叫做会表现。”
一个穿着玫红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高马尾的女孩子斜睨了一眼刘玲旁边仍旧低着头看书的何婷婷,挤眉弄眼地说道。
“哈哈,”矫情地用不怎么修长的手掌捂着自己的嘴唇,刘玲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说道:“筱筱姐,这就是传说中假装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吗?”
“你的意思是你就淤泥?”
王筱筱还没来得及说话,何婷婷已经将落在书本上的视线转移到了刘玲的身上,嘴角噙着一抹嘲笑的微笑,问道。
“何婷婷,你说什么?你有病啊,一天就像疯狗一样地咬人,”被何婷婷这样一回骂,刘玲的心中很是堵,气嘟嘟地质问道。
“有病的是你,疯狗也是你,我好好地看我的书,你在旁边乱吠什么?”
斜睨了一眼坐在刘玲对面的王筱筱的,何婷婷回道。
“看书?”刘玲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般,大笑了两声,问道:“你看进去了吗?不是摆本书在面前盯着它发呆就是看书,装样子给谁看,这里又没有男人,你用不着装的。”
像是看穿了何婷婷的小心思,说完之后,刘玲王筱筱等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看没看进去?”白了一眼这群好事的八婆,何婷婷心中暗道不对劲啊,怎么这群人又开始来针对自己了,不是已经都安分一段时间了嘛?
“哎哟,在看雪莱的西风颂啊?怎么样,有看进去一两句了吗?”
瞄了一眼何婷婷桌子上的书本,刘玲挑衅地说道,她就不信何婷婷真能说上一两句,毕竟,这首诗,自己可是花了三个下午才背出来的。
听见刘玲的问题之后,何婷婷像是看一个白痴一般地看着对方,不屑地说道:“说出来你是不是就承认自己是乱吠的疯狗?”
“额……”
听了何婷婷的话,刘玲还有些胆怯,竟不敢一口答应。
“刘玲,别怕,就她一天同男人在一起的样子,就不像是一个读书人,和她赌就赌,怕什么?”
旁边的王筱筱兴奋地唆使着刘玲道,反正真要是输了,她也没什么损失,被当成乱吠疯狗的也不是她。
“好,但是,你要是说不出来,你就是装模作样的疯狗,”有了好友的支持,刘玲底气十足地回答道。
心中暗骂一句蠢货,被人1利用了都不知道,何婷婷清了清嗓子,合上书,开始背诵起来:
“OwildWestWind,thoubreathofAutumnsbeing
Thou,fromwhoseunseenpresencetheleavesdead
Aredriven,likeghostsfromanenchanterfleeing,
Yellow,andblack,andpale,andhecticred,
Pestilence-strickenmultitudesthou
Whochariltesttotheirdarkwintrybed
Thewingedseeds,wheretheyliecoldandlow,
Eachlikeacorpsewithinitsgrave,until
ThineazuresisteroftheSpringshallbl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