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真的是我爸，而不是被这个女人迷了眼吗？”

白灵不抬头的指控着白父，白父气的翻白眼：“白小白！我太让我失望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结果在这里被人怀疑。

旁人也就算了，这个人，是他的亲生女儿！

她怎么可以不相信自己！

“是，我让您失望了，”白灵点了点头，似乎很是认同：“我以为我的成绩，就让你很失望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女人，您才对我失望的吗？”

白父气的直抽抽，开口怒斥：“什么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那我应该喊她什么？”白灵垂着头，不看白父，白父看着她的头顶，心里的怒火更加强了，他伸出手，想要打她，就被白灵的话震在了原地：“我应该喊她小妈吗？”

白母哀嚎一声，直接倒在地上，被白灵吓的瑟瑟发抖的女人，不敢多待，鞋子都没有换。

直接就跑了出去。

白灵这才抬起头来，她右边的脸已经肿了：“您说，我听着。”

白父被白灵脸上的伤吓了一跳，心突突的疼，他的手颤抖着，慢慢的蹲下：“白白，谁打的？谁打你了？”

白灵缩了一下，她动摇了，她转过头看着呆坐在地上的白母，才勉强忍住了自己想要爬到爸爸怀里哭泣的欲望。

她伸手推开了白父，语气尖锐而嘲讽：“爸，原来您还在意我，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白白，”白父的手立在空中，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他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辈子，都是在围着这个女儿转，连儿子都丢在了白家，从来没有问过。

老娘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还要帮他教育小儿子......

他心中有愧。

但是自己的女儿居然在怀疑自己......他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