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向远方看着，这会把头转过来，脸上的神色都平静了不少，甚至自认为十分了解白小白的城哲，也摸不清对方是什么意思了。

他抿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小白那么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肯继续喜欢下去了？

城哲被小白给惯坏了。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他还以为自己是被偏爱的哪一个。

白灵看着城哲，“怎么了？是觉得我连解释都不配听吗？”

白灵喜欢了城哲那么多年，虽说两个人的感情上没有很多变化，但是白灵自认为对城哲的了解，没有百分之一百，也有百分之九十。

城哲抿嘴，在纠结，城哲沉默，他想要逼迫自己主动开口。

渣！

但是，这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城哲啊，是她不管不顾，不听不问，不求回报，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城哲啊！

白灵说不出来心里五味杂陈，她扭过头去，强压下自己内心的晃动：“以后别来找我了，过去就过去了，人都是要往前看的。”

还是狠不下来心。

白灵自嘲的想着，城哲都这么对她了，甚至还在利用自己残余的爱意，想要让自己继续捧着他。

但是她该死的，连讽刺对方，都做不到了。

她怕自己再面对着城哲，会忍不住心软。

白灵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能容忍那么多，为什么自己那么放纵城哲，她向来不是一个能坚持很久的人，为什么在对待城哲的事情上，就能坚持那么久。

整个青春啊，从青涩无知到懵懵懂懂，白灵的回忆中，全部都是城哲。

冷冷淡淡的城哲，抱着自己的城哲，白衬衫的城哲，还有那年有些腼腆的笑意，带着纯真的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