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做了几道菜而已。”陆清婉刮了刮顾玲玲的鼻子，“我们回头学校见哈。”

顾玲玲本来还有很多话要对陆清婉说，可煞风景的顾聿轩冷飕飕道，“寿星早点回去休息吧！”

“哼！”顾玲玲气得吹鼻子瞪眼，“顾聿轩，今天我都没见你给我送生日礼物呢！就你这情商，以后追媳妇困难着呢！”

顾聿轩当着陆清婉的面，自然不可能与顾玲玲拌嘴，他确实是忘了送顾玲玲礼物，好在上衣口袋还别着一直常用的景泰蓝钢笔，“谁说我没有备生日礼物。”然后背着陆清婉，与顾玲玲对着口型：回头哥再给你补上。

顾玲玲没有拆穿顾聿轩，她一秒戏精附体，表现得非常喜欢这支被顾聿轩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钢笔。

“好好学习昂。”

“好的哥哥。”顾玲玲边对顾聿轩和陆清婉挥挥手，边露出职业假笑。

在顾聿轩和陆清婉走没多久，顾家老二顾兆洋打来电话。

“爸！天降鸿福，发了！我们发了！”

顾知青连忙从炕上坐起来，“什么发了？不是说因为遇上大雪，车子翻了，制衣厂的衣服全部完了么？”

刚刚在饭桌上，顾知青考虑到顾玲玲生日，就没有把老二生意要破产的消息告诉大家。

“爸，你听我说……”顾兆洋将事情的起承转合详细说给顾知青，“若不是天降鸿福，我真不信我们厂子还能起死回生！”

雪在夜空里飞舞。

路上，顾聿轩与陆清婉肩并肩走在一起。

他的大手碰了碰陆清婉的小手，见对方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自然地覆上陆清婉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