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你二叔家里不一直同顾家的制衣厂上下级关系么？原本要宣布破产的顾家制衣厂，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间危机解除！”

陆国泰不像是那陆向北那么讲究，他没有贪大家凑给他过年化解危机的钱，在恢复生意以后，按原数都给几家还了回去。

“婉婉人呢？”卢秀芝见盆里还冒着热气，她端着那碗东坡肉问着陆国华。

陆国华将事情的起承转合，全盘告诉卢秀芝。

卢秀芝听后，心里升起淡淡的失落。

若是自己脚程再快些，肯定能跟小孙女见上一面。

“婉婉这孩子自打落水以后，变了很多。”卢秀芝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她看问题比陆国华通透。

“变了吗？”陆国华马上想了想，“婉婉变漂亮了？”

卢秀芝：“………”

她必须严肃批评陆国华的不会说话，她们家婉婉是变漂亮了吗？分明一直都很漂亮！

***

一中的学生，上午基本上就几个学霸为了高考，早早地返校。

有几个认识陆清婉的，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后，就垂着头回班级写作业。

牛翠花不知道过去被原身虐了多少次，现在站在门口竟没了北极村那股子泼辣味。她搓着手，一时间不知所措。

大概是以前被虐得紧。

刚刚有人给婉婉打招呼，婉婉还把自己介绍给同学们。

要知道搁置从前，这样的情景，牛翠花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