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真的发现了牛翠花身上圣母的潜质,不过社会如果少了圣母,反而会变得比较凉薄。但如果圣母泛滥,反而会让整个社会变得大型双标。
“你是在跟我说话?”旅客依仗着自家有钱有势,更何况他这次出门是带着保镖的。想到自己的保镖,那可是......
保镖呢?
旅客一个月给了他五十块钱,就是让他这般玩忽职守的?
幸好是妇女同志来阻拦他,不然如果对方比自己的实力强大,旅客没了保镖还如此,肯定是不行的。
“关你P事!”旅客抽了口双喜,喷在牛翠花的脸上。
“你难道没有发现人家小姑娘已经很为难了吗?”
坐在牛翠花对面桌子上的男士很温馨地提醒牛翠花,尽量不要和那旅客发生肢体冲突,不然就像他现在胳膊脱臼,惨兮兮。
“哦?她为难了?”旅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拿着吸好的烟味巴按在了小乘务员的衣服上,烟火将衣服戳出了一个小洞,“她怎么没想着火车停运以后,耽误了我多少!”
“她是列车长吗?”陆清婉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合上了自己的课本,扬起俏丽的小脸反问道。
旅客寻找声源,发现陆清婉远比那个小乘务长得好看,心里的小船不由得荡起了双桨。
“她哪够资格当列车长!”闹事旅客见陆清婉的旁边有个空座,急忙走过去回答她。
闹事旅客叫张铁蛋,陆清婉接过他的名片时,不厚道地笑道,“哦,原来她都不够资格当列车长,张先生还在挑人家的毛病。”
绝大多数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张铁蛋听到陆清婉说话,觉得耳根子都软了,他的手不安分地想要伸过来,却被陆清婉直接用行李压在了座位上。
“哎呦!”张铁蛋吸了口凉气。
原本因为暴雨,车厢里就比较冷,当陆清婉又在上面放了个行李后,张铁蛋彻底受不了了。
“张先生。”陆清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你的表情怎么那么痛苦?需不需要看医生?”
“……那个……”没等张铁蛋说完话,牛翠花撸起袖子,直接把他扇得眼冒金星。
刚刚那位妇女同志的手劲那么大吗?
张铁蛋疼得眼泪汪汪,保镖呢,保镖去哪里了啊!
厕所里的保镖,似乎听到了张铁蛋呼唤,他继续拍门,然后问门外:“大兄弟,你还在外面吗?”
陆淮南当然不可能在外面,他还在厕所的门口挂着【清扫停用】的牌子,所以即便保镖拍着门,外头的乘客突然觉得是铁路工作人员正在清扫,也就没在意。
保镖挣扎了一会儿就放弃了,因为又到了自己上厕所的时间。
陆淮南平日里都不让北极村的小男生靠近陆清婉,别说像张铁蛋这种没什么礼貌又是对卢秀芝和牛翠花不尊敬的人。
他一P股坐在行李上。
张铁蛋嗷嗷的。
他的手本来就因为陆清婉放行李被压在底下,现在陆淮南整个人坐上去,根本承受不住!
“你是不是有猫饼?!”张铁蛋猛抽出自己的手,被压得都快变了形,他对陆淮南怒气冲冲道。
“张先生。你怎么能骂人呢?”陆清婉假意手滑,搪瓷缸里刚接过的滚烫的开水直接就洒在了张铁蛋刚被压着手上。
“啊!”张铁蛋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也不管陆清婉长得是不是好看,他只想让保镖过来收拾他们。
不过既然没有找到保镖,他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张先生。”陆清婉戏精上身,“你坐的是我大哥的位置。”
“你大哥的位置就你大哥的位置呗。”张铁蛋的手火辣辣的疼,他见陆清婉和陆淮南似乎是兄妹的关系也有意想讨好未来的大舅哥,“这位大哥,你说一声不就好了么。”
“哦。我没看见。”陆淮南面无表情地回应。
呵呵。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哦!
谁特么的会相信陆淮南的鬼话!
张铁蛋只能保持微笑,他刚刚被牛翠花扇的脑子有点晕,当着陆淮南与陆清婉兄妹俩的话大放厥词,“当我的保镖来了以后,那个臭老娘们,我肯定要她好看!”
陆清婉这次倒是懒得继续演戏,她直接抓起另一杯满满的热水往张铁蛋的脸上泼热水。
“烫死老子了!”张铁蛋本来就伤痕累累,现在被烫得他只能在地上撒泼,“你有病吗?”
“我若是有病的话,就不是热水那么简单的问题了。”陆清婉冷笑,“张先生。你先是对我奶不尊重,后来又欺负到我妈头上,你没听说过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么!”
刚刚被张铁蛋的保镖胳膊弄脱臼的旅客,现在也被陆清婉重新接上了骨头。
他为了报答陆清婉,带头对倒在地上的张铁蛋就是一顿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