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战失利,伤亡700多人,并且损失谢鞅后,让部下多少有些心寒。看到这个情况,冉亥似乎有些茫然。在确定越兵南下之后,当着众将士,冉亥承认错误,他:“是我太大意了,谢鞅的死我负最大的责任。请各位惩罚我!”
“我们入伍的第一起,就已经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了。请将军不必自责,现在应该怎么办?”朱衰道。
“大王的命令,叫我们阻滞越兵南下,所以我们应该继续跟随在越兵后面,为大王争取时间。”冉亥道。
“将军!是像今这样跟随越兵吗?”一名士兵问道。
“今的行动已经证明失败,不能再像今这样了!”冉亥道。
“我觉得我们不要与越兵硬碰硬了,我们是打不过他们的。不如趁着夜色,袭扰他们的粮草,这样也可以造成越兵南下受阻。大王只是命令我们阻滞越兵南下,并未要求我们歼灭越兵!”朱衰道。
“此计可行,但越兵没有粮草只会从江北百姓中抢到,受苦的还是我们吴国百姓呀!”冉亥道。
“有战争就得有牺牲,这样也会让江北百姓更加痛恨越兵,为大王北上做出准备。”朱衰道。
“我还有一计!”一名士兵道。
“请讲!”冉咳道。
“既然大王已经在长江南岸迎击越兵,也就是,我军将是以逸待劳。在我们焚烧越兵粮草时,也可以派出骑兵在晚上骚扰他们,让他们不得休息。这样下去,到了长江,越兵精神萎靡,更加不是大王的对手了!”这名士兵道。
“不错,这也是一计!今后遇到越兵,尤其是他们人数比我们多的时候,不可与越兵交锋。”冉亥拍手称赞,然后又下达了不可与越兵交锋的命令。
大胜吴兵后,让公子鹿郢信心十足。但是,他刚刚与苦如汇合,就收到一封国内的急件,是吴兵已经往北开进,而留在会稽的吴兵则选择了屠城。公子鹿郢非常气愤,道:“吴兵真是禽兽,当年我军攻克姑苏后,体恤城中百姓,不让百姓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如今他们却要屠城,我一定饶不了他们!”
由于要犨与越国公族有家仇,所以在刘胜龙离开会稽后,要犨就展开了对越国公族的报复,尤其是刘胜龙还了有罪惩之,无罪释放。要犨更是肆无忌惮,常常以莫须有罪名强加到越国公族、与越国公族有关的人员身上。而且留下来的吴兵也肆意玷污会稽城的女子,搜刮会稽城百姓钱财,这让会稽城遭受到史无前例的损失。而这一切,刘胜龙并不知情,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留在会稽的是哪位将领!”苦如问道。
“姓中是要犨,无名卒!”公子鹿郢看了信件,道,显然他并不认识要犨。
“这可惨了,要犨虽是无名卒,对越国来,他是充满仇恨的。”苦如想了一会儿,道:“当年攻下会稽后,他的父亲是姑苏吏。率领族人与我军作战,并且袭击了王后的卫队。我军及时赶到才解了王后之危,王后下令诛杀袭击人员,以及他们的家属。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宗族。这个要犨由于在外作战,并不在姑苏,得以幸存。我们在清点这个家族的人员时,才知道要犨也属于这个家族。现在他留在会稽,正是报仇的好时会,相信现在会稽城已经血流成河了!”
“悲哀!看样子我们应该速速南下,以解越国百姓之苦!”公子鹿郢听了之后,更加气愤,道。
“如今吴王在南岸列阵等着我们,如果我们速速南下,正好让他们以逸待劳。公子稍安勿躁,行军速度应该有序南下,不可让士兵过于疲劳,保存体力与吴兵决战!”苦如。
“先生所言极是!既然我军刚刚大战,就原地休息吧!”公子鹿郢道,然后示意全军安寨扎营。
经过了上次的失败,吴兵行动就心多了。终于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了越军大营旁边,此时已经是晚上。越兵大吃大喝时,吴兵则是饥肠辘辘。由于辎重都被越兵缴获,吴兵现在真是身无分文呀。看到士兵们饥饿的表情,冉亥想了一会儿,问了身边的朱衰:“你肚子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