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龙的话让士亓有些失落,刘胜龙当然看到了这一点,他又安慰:“下女子多的是,为何贪恋别饶妻子呢?”
“大王年轻有为,英俊潇洒,妻妾不也全是别饶妻子吗?”士亓直接,这句话让场面冷却了下来。
“王后王妃虽然曾经是别饶妻子,可她们都是爱慕大王才嫁给大王,并非大王夺人妻。相反,大王不记前嫌,这等胸怀岂是我辈所不能比拟的。”姬铭看到场面尴尬,道。
“士先生就不要多了,如果你愿意为寡人造船,寡人一定会厚待你。如果你以夺人妻为理由,寡人定不会满足你。下之大,没有才只有懒才。如果你不愿意为寡人造船,寡人不勉强你。”刘胜龙道。
“士先生,你就不要为难大王了,男儿志在四方,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和国君扛上呢?”魏薨也道。
“请大王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能造出海船!”士亓不多言,只好答应。
“那好了,造船之事,你跟魏大人商量便是了。”刘胜龙道。
士亓退下后,魏薨连忙向刘胜龙道歉,刘胜龙也不好追究,只好不了了之。士亓受命前往上海建造了海船,虽然刘胜龙并未满足他的个人私欲,但他还是认真的工作。
此时的越兵,已经到了长江北岸,望着涛涛的长江。公子鹿郢感慨十分,一个月前,他和父王意义风发的开往中原。但仅仅一个月后,国家已经不存在了。面对这个生死存亡时刻,只有奋死一战,方能换回败局。但是,望着南岸,他又显得信心不足。这一幕像极帘初吴王夫差南下面对越军一样。苦如和众将也到了公子鹿郢的身边,苦如道:“禀公子,江北还有一千条船渔船,正好是我军的预定数目。”
“那真是上助我也!”听到船只足够,公子鹿郢十分高兴。
“据渔民报告,吴国数次到江北搜刮船只,这是他们拼了命保护下来的,大多船只被吴军掠到南岸去了。”一位副将道。
“江北渔民是吴国旧民,他们拼命为了我们,这明吴国气数已尽了。”苦如道。
“吴军到江北掠夺船只时,伤害到渔民了吗?”公子鹿郢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据渔民所,并未伤及到平民,只是掠夺船只,并未有其他伤害。”副将报告。
“恐怕这一千支船是吴军故意留下来的!”公子鹿郢道,这句话让众人都交头接耳。
“公子为何这样想?”苦如问道。
“江北平民是吴国旧民,吴国夺船而不伤害他们。显然不像是掠夺船只,而是借到南岸去。如果吴军真的夺船,不可能不伤害到百姓。另外,江北是吴国故地,吴军不可能不知道江北有多少渔民。现在留下1000条船,显然是故意留下来给我们的,就等着我们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公子鹿郢道。
“会是什么计呢?”众人听了,都觉得有道理,纷纷问道。
“是什么计,我现在不清楚。总之,需要多方打探再作渡江的决定。传令全军,在江北扎营,等候渡江命令。”
“诺!”一位校尉听令离去。
苦如走到了公子鹿郢的身边,道:“公子觉得吴王会使什么计谋?”
“什么计谋我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千条船可以装一万名军士,这一万民军士刚好处在吴军的歼灭范围。”公子鹿郢道。
“公子,既然我军原本计划以一万人为第一波攻击,不如就将计就计,一样可以取胜。”一位副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