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龙正和西施聊时,公子鹿郢大声:“自古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我妹嫁给大王,父母并未同意。如今我以兄长的身份把我妹妹带回去,请大王原谅!”
“那你替寡人保护好公主,待寡人取胜后再向越王求亲!”刘胜龙爽快的回答。
原本打算以此事好好道刘胜龙,谁知刘胜龙并不要求公子鹿郢放姒施回来。但对于姒施来,刘胜龙并没有要求自己回去。多少有些失望,似乎已经证明刘胜龙并不介意她的生死。她一脸低沉,公子鹿郢也感觉到自己受到侮辱,道:“西施本是越国女子,请大王保护好西施,待本公子取胜后就纳西施为妾!”
公子鹿郢居然出这样的话,让他身边的谋士都诧异。而西施也感觉到自己始终是一枚旗子,内心受到极大的侮辱。刘胜龙倒不觉得什么,因为此刻如果动怒会产生情绪上的波动,对指挥作战造成影响。
姬铭见刘胜龙没有回答,他道:“公子休得无礼,西施现在贵为我国王后,按礼应为公子之母。公子不仅没有以礼恭敬王后,还以语言侮辱。此不仁之举,真是上不可恕也。”
“先生我家公子不仁,请问贵军攻破会稽后,是否逼死我国国母,是否抢了公子之妻,是否夺了公族之女眷,是否奸虏越国平民百姓?相比于我家公子之口误,贵军则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已经是不仁之辈。既然贵军不仁,就不能公子不义了。而且,西施贵为先王王妃,大王娶了自己的庶母,这又是符合周礼?”身边谋士见公子鹿郢语塞,道。
这句话让刘胜龙与姬铭一时语塞,两人无法反驳。久久之后,姬铭道:“当今下作战,哪有平民不伤亡的?既然贵军现在声讨我军过失,请问当年贵国干旱时,是不是我国援助粮食?而我国干旱时,贵国又拿什么来援助我国?当年越王战败被俘,先王夫差见他可怜,饶了一命,才让越王有今之势。而我军战败时,贵军却逼迫先王自杀。如果我军在会稽行有不仁之举,贵国则行不义在先,才有了我军不仁之举。”
现在转到越军这边语塞了,几位谋士想了一会儿,一位谋士道:“先生到我王之举,可忽略了一点。当年我王攻破姑苏时,却保护了姑苏百姓的性命。而贵军攻破会稽时,却展开杀戒。不仅侮辱平民百姓,连我国公主都敢玷污。比起贵军,我军要文明得多了。”
“话是如此,贵军却把姑苏城内所有珍宝一同拉到会稽,难道这就是文明之师了?”姬铭反驳。
“非也,我军只是替行道。当年吴王阖闾攻入楚国国都郢都,烧杀抢劫,淫乱后宫,为下人所愤恨。而当今大王登基以来,下人认为吴国终于出现一位仁君。可不曾想到,贵军却在会稽以郢都之为祸害百姓。由此明,贵军残暴乃一脉相传。而当年我军把姑苏珍宝拉到会稽,实则是楚国之珍宝。本想把珍宝送还楚国,可时势弄人,又被贵军拿去了。”
“多无益,既然贵军不肯议和,那只能用刀剑来话了。”刘胜龙见姬铭不过,出来下一个马威。
“大王,我军已经以诚恳之心和他们商谈和平,他们却无动于衷,请大王回去准备迎战!”姬铭对刘胜龙。
“请大王回去备战吧,不用片刻,我军就集结完备了。”公子鹿郢道。
“好自为之!”刘胜龙着就命令士卒返回去。其实刘胜龙之所以现在回去,是因为从魏薨那里得到了信号,越兵已经开始渡江。
“公子,吴王占据先机,却与我军和谈,这表明吴军对此战也毫无信心。他身边的谋士话前后搭,至少明吴王身边缺少良将。我看此战我军必定战胜他们。”谋士对公子鹿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