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回到馆舍,文姜迫不及待的问吴王的意向。刚刚受辱的文种不是很开心,他说:“父亲在吴国宫廷受辱了!”
“怎么了?”文姜急切的问。
“今日在朝上,吴王把吴军在会稽的暴行推得一干二净!”文种气愤的说。
“吴王这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名誉,这并不奇怪呀!”文姜说道。
“想当年夫差向我求情时,我没有理会。今日却在这个黄头小子身上受辱,真是可笑呀!”
“那父亲怎么办?”
“父亲被吴王侮辱,让越国名誉受损,已经愧对越王了。如今只能尽力辅助越王,为日后打败吴国作好准备。所以只能请女儿帮父亲一次,进入吴国后官,争取得到吴王恩宠。然后让他为你大兴土木,这样才能消耗吴国国力,也为父亲翻身创造条件!”文种双手抓着文姜的肩膀说道。
“父亲,可这样能行吗?西施都未能让吴王沉迷于美色,何况女儿?”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即使女儿能够成功,越王能够打败吴王吗?两国交战前,吴王身边只有数百人,却能够打败越王几万兵马!怕是日后也只能更强。”
文种长叹一口气,就在这时,有随从来报。说是文种离开后,吴王降罪给要犨,在群臣的请求下才饶了要犨一命,此事已经记在史册。更是气愤,然后自方自语:“这就是胜者为王呀!”
文种虽心有不满,不过很快就镇定起来了。他对随从说:“要四处去看看,探吴国虚实!”
“我已经派手下四处去探访了!”随从回答。
“你下去吧!”
随从离开后,屋内只剩下父女俩。文种从文姜的脸上看到文姜想急切面见吴王,文种说:“你今日好好休息吧,明日为父带你去见吴王!”
“谢谢父亲!”文姜非常高兴。
下午,魏薨单独请文种到餐馆吃饭。两个对手席地而坐,魏薨先说:“当年先生随越王进攻姑苏时,我只是姑苏一名小小的文官。只是未曾想到,两年之后,我就与先生平起平坐了,哈哈!”
“恕我直言,虽然吴国当今得势。可吴王暴行已经引起诸候的愤怒,可以想像不久的将来,诸候将联合领兵讨伐吴国。恐怕到时先生将无葬身之地呀!”文种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