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件毛衣,穿在不同人的身上,就会产生不同的效果!
郊外的某座村庄,茅草屋内,衣姮娥(衣家的女儿,自己的父亲去世之后,她的舅妈就强占了房子,让她住在柴房里,每天让她干活)正坐在炕边上织毛衣,突然衣舅妈(衣姮娥的舅妈)走进来看着她说:“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敢在这里偷懒?水缸里面的水,还没有填满呐?”衣姮娥侧过脸来看着她说:“舅妈?我已经把水缸里面的水,都填满了?”
衣舅妈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你给我自己去看看?难道我还能冤枉你不成?”衣姮娥连忙放下自己织的毛衣,走出柴房一看,只见摆放在院子里的两个水缸,都只剩下半缸水了,衣姮娥纳闷地看着她说:“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把两个水缸填满水了?”衣舅妈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她说:“你赶快给我去挑水?”说完转身走了,衣姮娥站在那儿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拿起挑水担,向不远处的井走去。
衣舅舅(衣姮娥的舅舅,衣舅妈的丈夫,软弱无能,惧怕衣舅妈)站在那儿看着她说:“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好歹她也是我姐姐的孩子,我们的侄女啊?”衣舅妈皱起眉头看着他说:“你要是同情她的话,就帮她一起挑水好了?”衣舅舅认真严肃地看着她说:“你都已经强占了这间房子,就不能对姮娥她好一点吗?”衣舅妈皱紧眉头看着他说:“怎么?你今天是吃错药了?敢和我这么说话?”衣舅舅无奈地看着她说:“好好好!我不管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衣姮娥重新挑水,直到傍晚才将摆放在院子里的两个水缸填满水,衣舅妈站在那儿看着她说:“只不过就是挑个水,怎么这么慢?”衣姮娥脸色凝重地看着她说:“对不起!我下次会快点的!”衣舅妈看着她嗯了一声说:“进去吃饭吧?”衣姮娥浅笑地看着她说:“谢谢舅妈!”说完快步走进去。
当她走到屋子里面,看到放在灶台上的一碗,已经变馊了的饭菜时,侧过脸来看着她,衣舅妈站在那儿看着她说:“怎么?不想吃啊?那你就别吃了!”说完拿起那已经馊了的饭菜扔出去,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衣姮娥心里觉得非常委屈和难过,眼角滑落出两滴泪水,捂着自己的脸跑进她住的柴房。
衣姮娥趴在柴草堆上哭着,她的泪水全都滴到放在柴草堆的毛线上,使得毛线瞬间发出了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光亮,衣姮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但直到她眼泪哭干,衣姮娥才坐在柴草堆上,拿起自己织了一半的毛衣,继续开始织着……
衣姮娥因为没有吃东西,饿得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自语道:“好饿啊!”下一秒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衣姮娥瞪大双眼震惊地看着那碗热腾腾的面条说:“怎么会有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呐?”“你不是肚子饿了吗?赶快吃吧?”听到这个声音,衣姮娥惊讶地坐在那儿说:“是谁在说话?”
柴房里再没有说话的声音,衣姮娥坐在那儿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热腾腾的面条,此时她实在饿得不行了,于是她放下手上织的毛衣,拿起那碗热腾腾的面条,浅笑地说:“谢谢!”说完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而这一幕都被想要给衣姮娥送饭过来的衣舅舅看到了,他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看着柴房里,正在吃面条的衣姮娥,自语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衣舅妈手拿着一件衣服,气急败坏地走出来,站在那儿看着她说:“你这个臭丫头,看看你做得好事?”说完把手上拿着的那件衣服,打开来给她看,只见那件衣服到处都是小洞,衣姮娥看着她摇了摇头说:“舅妈!这不是我做的!”衣舅妈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说:“你还敢狡辩,我的衣服,不都是由你来洗吗?这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你这个臭丫头,竟然把它给我弄成这个样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完拿起放在院子里的藤条,开始抽打她。
衣姮娥站在那儿任凭她抽打,衣舅妈一边用藤条抽打她,一边说:“你这个臭丫头!以后还敢不敢了?”衣姮娥看着她摇了摇头说:“不敢了,请舅妈原谅!”衣舅妈仍旧继续用自己手上拿着的藤条抽打她,这时衣舅舅跑出来拉住她说:“好了,别打了,只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你用得着这样吗?”衣舅妈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放下手上拿着的藤条,转身走进去了。
衣舅舅站在那儿看着被藤条抽打,遍体鳞伤的衣姮娥说:“没事了,去吧?”衣姮娥看着他点了点头说:“谢谢舅舅!”说完转身走进柴房里,坐在柴草堆上,看着自己的衣服都被藤条抽打得千疮百孔,无奈地把自己昨晚织好的毛衣,一点点慢慢地穿在身上,因为她此时全身都被藤条抽打得非常痛。
可当她把毛衣穿在身上的瞬间,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痛楚,立刻就缓解了,而且手背上的藤条抽打痕迹,也随之消失不见了,衣姮娥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地坐在那儿,自语道:“怎么会这样?”下一秒她看着穿在身上的毛衣,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自语道:“难道会是因为这件毛衣吗?”说完她把这件毛衣脱下来,只见自己身上的痛楚,真的是一点都不痛了,手背上的藤条抽打痕迹,也是真的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