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昨晚杀了那么多人你都不记得吗？”

“我，我...”灵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她是一点都不记得，奈何要在上官天雪面前表现的镇定，所以她才没有表现出来茫然的样子。

“看样子，看样子你真的不记得。”狂牛从灵儿的袖口出来，随即语气郑重：“昨晚龙凤袍出现你应该记得吧。”

“恩，我知道。”

“它是怎么出现的？”

“有一道声音在我的脑子里面挥之不去，当时的我九死一生，于是想要强大的力量，就让这道声音趁虚而入了。”灵儿现在想想都觉着可怕，也正是因为怕所以才没有在苏醒后的第一时间便进入识海，看看这龙凤袍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是灵儿第一次因为怕而不敢去做的事情。

狂牛一顿，他没想到在灵儿发疯之前还有这样的事情，还以为这就是灵儿自主的呢。

“倒是我理解错了。”狂牛想了想：“在你被声音蛊惑的时候，我也被那道声音给封禁了，出不去还陷入了昏迷，所以对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是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恢复的吗？”

灵儿摇头：“不记得了。”她是什么都不记得。

“想知道吗？进来吧。”

忽然一道声音在灵儿的脑中响起，她一顿，狂牛见此问道：“怎么了？”

“他出现了。”灵儿神色严肃。

“这...”狂牛在此刻也拿不定注意了。

“我进去看看，你为我护法。”

“小心。”想要弄明白这一切，还真的只能进入识海。

灵儿点点头，意识回归到了识海中。

识海与之前没有什么两样，在识海的最中心是快剑意组成的剑尖，只是原本龙凤袍一直盘旋于剑尖周围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了影子。

灵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就在这时，刚刚那道声音再次出现。

“我在这里。”

灵儿寻声望去，在左手边的空间忽然一阵的扭曲，随即一个巨大的凤凰出现了。只是它此时的样子与之前看上去的完全不同，身上的翎羽不在真实，反而虚幻，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消失一般。

凤凰翱翔那优美的身姿，慢慢的缩小，最终于灵儿一边高，悬浮在灵儿的头顶：“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问，但我的时间并不多，所以我讲你听，有不懂的只能在我讲完后问我。”

灵儿慎重的点点头，她感觉眼前的凤凰并不是最晚那道蛊惑声音的主人，或许这其中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