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她是萧芊芊。

李子谦愕然的看着灵儿。

“我死了你也就死了，所以你算是对得起我，可是你跟着我，或许本来我能活，可是因为我要顾及你，有可能造成必死的局面，所以我们死的都很冤，与其这样，不如你留下来跟着她，你知道的，你去哪，她就去哪。”

萧芊芊的脸色忽然发红。

李子谦还要说些什么，灵儿挥手打断，目光看向远方：“爱一个人不容易，有时爱会让人卑微，会让人勇敢，会让人沉沦，但这就是爱，你爱了就要受着，为他可以放弃一切，不顾生死，这是爱，也是执念，她爱你，我也看得出来，你也爱她，若当真是生命的最后一刻，你为何不与她珍惜这段时光呢？”

就连卫影都没想到灵儿能说出这一番情爱的话。

李子谦更是愕然的看着灵儿的背影，在他的印象中，灵儿一直是战无不胜，强者的象征，即便现在的灵儿还没有成为仙君，但李子谦的心中，灵儿现在已经是仙君了，而且她未来的成就在他心中还不止如此，准确的说是仙帝。

朝闻道夕死可矣。

成道者的路必然会被灵儿走上一遍的，这所谓的儿女情长对于灵儿来说也只是累赘，李子谦不喜欢灵儿有感情，即便是对上他自己，因为只有无情的人才能成道！

可是眼下灵儿说出了这一番话让他无言以对，心里面虽然不愿，但更多的是欣慰，不愿灵儿有感情，欣慰灵儿有故事。

萧芊芊把目光看向了李子谦，这是一个选择，李子谦的选择，也是她自己要不要坚持下去的选择。

“好。”终于，几息之后，李子谦点头：“大人，其他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希望大人一路平安！”

灵儿没有回头，她从不喜欢离别，更讨厌离别时的见面，对于她来说，这一生除了那个目标，再无追求，哦对了，成道者可不算，这是她的宏愿，既然立下了总归是要去做的。

一同留下的还有鼠大，这货即便灵儿不说也是不会去的，他的实力虽然在仙君中期，但现在还处于虚弱的时期，去了也是白搭。

灵儿走的时候在原地设立了一个龙凤袍的阵法，在五十米内都不会受到上古战场的干扰，这里已经修士存在了，被袭击倒是不用担心，而强者都前往了深处，也没什么能威胁他们二人的状况了。

深处的路上灵儿一直沉默，卫影忽然对灵儿的身份比较好奇，这一路上都是少数的尸体，打斗的气息越来越远，短时间内还追不上去，而且他们二人也计划不能贴的太近，以免被人发现，到时候局势变的被动。

灵儿有龙凤袍傍身不用担心这战场的侵蚀，卫影神秘，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二人都在快速的奔行，间隔不远，卫影忍不住开口：“想不到你这种人也会有故事。”

“我虽然从来都没接触过感情的事，但我听得出来，你刚刚对你手下的那一番话出自真心也出自灵魂，想必你必然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