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束风却微微凝了眉,他潜藏的地方,不定行踪,就连逐风暗影也未必能一进来就发现他。
原本还想好好泡泡,舒活舒活筋骨,眼下只能匆匆洗净,起身穿了衣服,赶紧去把门给关了。
这个逐风。
等她伤好了,不把他扒层皮她就不叫阿思!
阿思垂着头,留心应着。
愤愤的回到床上,看了眼桌上的伤『药』,想了想还是拿了来,往自己的伤处『摸』。
不管如何,这一身的伤总得先养好了才是。
可再跪下去,她怕自己这双腿就废了,于是脑筋一转,狗腿且谄媚的轻声问道,“爷,要不奴才给您全身都按按?”
出逃的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她可不想莽撞行事,打草惊蛇。
眼下,先好好安抚顶楼那位祖宗,至少在她打算好一切之前,先保住『性』命要紧。
回到顶楼时,修麟炀还躺在那张竹榻上,束风站在角落的阴影里,阿思进了门,先冲着束风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毕竟之前人家算是救她一命呢。
可束风却微微凝了眉,他潜藏的地方,不定行踪,就连逐风暗影也未必能一进来就发现他。
这个小厮,不简单。
“小人见过王爷。”恭恭敬敬的跪地行了礼,半晌都未曾听到修麟炀的回应。
唉,世事难料啊!
就在阿思想着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修麟炀突然开了口,“奴才。”
唉,世事难料啊!
“在。”
阿思垂着头,留心应着。
可再跪下去,她怕自己这双腿就废了,于是脑筋一转,狗腿且谄媚的轻声问道,“爷,要不奴才给您全身都按按?”
“你该自称奴才。”
修麟炀很好心的教导着阿思礼仪,可关于这一点,阿思当然知道。
她虽穿越而来,可这身体对于尊卑的意识可是很严重的。
不然阿思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跪地行礼,只是自称奴才……她这心里还是觉得别扭。
当下便是不着痕迹的瞪了修麟炀一眼,心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应了一声,“奴才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