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这个‘奇’字是谁能担得上的?
心里已是将修麟炀骂了千百万遍,奈何阿思清楚自己今日想不被剁碎了喂狗便只能求他,“爷!奴才冤枉啊!奴才方才『尿』急,找茅房都来不及,怎么有空去非礼什么珍妃娘娘啊!”话说到这儿,阿思不忘看了那珍妃一眼,“珍妃娘娘您别急眼,奴才绝没有说您不如茅房的意思,只不过今个儿新月如钩,外头的灯火也不太明,您会不会瞧走了眼,认错了人?”
她说话的这功夫,殿外已然又有两名侍卫进来推她,奈何四个人齐齐用力,阿思就跟生了根似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皇上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那珍妃是否被阿思调戏一事上了。
满大殿的人,除了依旧悠闲饮酒的修麟炀之外,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思。
倒是珍妃被阿思这明里暗里的一阵嘲讽,顿时脸上便挂不住了,“你这狗奴才,难不成本宫会用自己的名节来污蔑你吗?分明就是你轻薄了本宫,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珍妃嘤嘤得哭了起来,此时来推搡阿思的侍卫也由四名变成了六名。
阿思一脸的小无辜,“既然珍妃娘娘一口咬定了奴才,那敢问一句,娘娘是在何处被奴才轻薄的?啧,轻点,你推归推,别用指甲扣我!”阿思瞪了面前已是憋的一脸血『色』的侍卫一眼。
那侍卫一愣,当下就抱了歉,并非有意,只是小指的指甲长了些。
满大殿的人,除了依旧悠闲饮酒的修麟炀之外,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思。
她这边漫不经心,前来推搡她的侍卫已是变成了十人。
这十人,几乎是将她团团围住,各个凝着内力,愣是动不得她分毫!
满大殿的人,除了依旧悠闲饮酒的修麟炀之外,无一不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思。
这奴才,身形瘦小,年岁也不大,没料到竟是有这般大的能耐!
见珍妃盯着自己,连哭都忘了,阿思便好心提醒了一句,“哎呀,珍妃娘娘娘您说说,您在哪儿被轻薄的?要不奴才先说了奴才方才的去处,您再好好想想?奴才方才『尿』急去外头找茅房了,奈何第一次进宫,不知道茅房在哪儿,寻了一圈也没寻到,就在后头的假山那边就地了,若是不信,可派人去看看,这几日天晴无雨,那地儿湿哒哒的,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