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案与书歌的关系拉进了许多，本身她的编号在书歌这里也算不上是秘密，有些事情即使是不明说，书歌也能猜出一二，如今看到她与系统之间如此，不禁也会心一笑。

而在这个时候，零终于‘露面’。

【欢迎回到回轮空间】

别的任务者，在回到回轮空间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这个信息，而她却是才看到。

她原本以为等零出现之后，她会心慌无措，或是紧张防备，却是没想到……淡然。

书歌微微一笑，首次与零打招呼“好久不见。”

大概是……受了榆案影响吧。

零微顿了片刻，才有下一句。

【你心态变了】

是啊，心态变了，自原本的防备，变成被揭穿之后的小心惊慌，到之后的淡然。

书歌脸上有些复杂，最后只化作一句叹息，在回轮空间之中回响。

【这是好事】

零也没有让书歌继续受此折磨，直接点明。

它没有必要骗她，她应当知晓。

这的确是好事，书歌身上的问题，她以为是瞒下了的，却不知在它看来，一切都是小孩把戏，它只是看着她要如何做，如何解决，也护她两分颜面，所以并不揭穿。

当然，也是它对她的考验就是了。

书歌心态有问题，它并非才知晓，但它依旧选择了她成为第一位考核之人，这是它对她的补偿，但也仅限于此了。

抓住了，她便能改变所有，掌握一切，没有抓住……也不过正如她所感受到的那般，便是它送她一份机缘，送她一份历练，愿她余生安好。

书歌听到零所言是好事的时候瞳孔一大，有些惊喜，之后又尽力压着情绪，抿嘴轻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些什么。

不过此后，一人一系统之间的关系似乎缓和了许多……或者说，书歌单方面以为的距离拉近。

也是，到底松了口气。

书歌在回轮空间之中歇了会，试探性地与零聊了几句之后，心情更是松快了些，这才前往下一个任务。

【姓名：书歌

世界等级：5

综合评价：极优。】

【任务世界自动选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