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葛钊沉了眸子,抿嘴盯着书歌。
书歌的话,其实也在提醒其他修士,葛钊的话中有些问题。
有些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正是葛钊的问题所在。
所有人将目光移向了葛钊,经过了片刻的思索,他也总归找到了一个能够暂时避过危机,让书歌无法再问下去的理由。
葛钊一脸嘲讽,看着书歌的眼神更加不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本就是那般身份,就别妄想能够将身份永久瞒下去。”
书歌嘴角也是勾起不屑的笑,只是看着他的神色格外漫不经心,似乎也不在意这些。
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她知晓他会编个理由前来敷衍,亦或者……她已然知晓他到底是从何得来她的身份“所以呢?”
所以?葛钊知晓,方才的话虽然能让人有所猜想,不再深问,但是也耐不过书歌刨根问底。
所以她到底是知晓还是不知?
如今他只能先将此事抛之脑后,微微扬起下巴“机缘巧合,恰巧发现。”
“机缘巧合?”书歌重复着他的话,也是笑了,只是笑意不打眼底“可真是巧。”随后也就离开了,并没有再追问。
也没有什么可以追问的了,他既然想到了这般理由,自然能编的出一个完整故事。
书歌问话,是想让在场这些人产生疑虑,可不是为了听他编个故事来听。
书歌走了,没再追问细节,虽然有人觉得奇怪,但是并非事件主人公,也只能将自己心中的好奇压下。只是疑虑已然产生。
詹启明看着离开的书歌,眸子微深。
这个女修……还真并非自己先前所见的那般简单。
詹启明又想起蒋邵华,神色柔和些许之后,又换过坚定的神情,也是离开。
在人走得差不多过后,几个合体修士互相看过一眼,转身去了另一处商议观察结果,随后将他们共同得出的结果交上去。
葛钊的动作虽然小,但是在场谁不是耳聪目明之辈,即便是未曾发现,当真以为他们只是简简单单的聊聊而已?
“如何?”在另一处,嫣然有詹父坐在一水幕之后,在水幕之上,正是方才他们所在的厅堂。
葛钊的动作的确是小,若非有人一直注意着他,若非有人观察入微,若非有人在外将方才一切放慢,反复观看……
詹父闭了眼,靠在一旁,一时之间没有言语。
这几人也没有直接说话,只坐在一旁等着。
虽说詹父并非在场修为最高,也非权限最高,但是他们共同处事多年,也有那么些情分的,当然不在意。
更何况,方才那般情况……
他唯一还留下的儿子,也受人提及他所为巧合,还有他唯一徒儿,也受人攻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