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玉秋的战事持续了这么多代,若是能有什么别的法子,早便用了,哪里还能等到现在?
大概也是知道了他们的为难,听到太子到了的传话之后,他直接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了。
几人自然应声而退,不过,在离开的时候,几人对视,慢慢凑到了一起,互相试探,问问可有人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能有什么意思?还不就是想要小胜一场,这谁不知道?他们也想,但是显然,这并非那么容易做到的事,否则,也不会等到如今了。
君歌与他们道了别,便自行回去了。
相较于那些真的头疼的大人,他不过是太子幕僚,来参与这场会议也不过是来凑数的罢了。
语气头疼于这战事,还不如想着自己之后再去哪儿游玩,去哪儿赏景,喝酒,方才一件美事。
太子入宫,带上了自己酿的酒来,另外派人给皇后太后那边也送了去,自己亲自送到皇帝所在,顺道看一眼那些商量战事的人。
将酒送到之后,太子转眼,没见到想见的人,还有些奇怪“正好听着侍人说父皇传唤了人来商量玉秋一战,怎么没有见到那些大人?”
皇帝此时已经让人将酒倒上,轻闻味道,倒是还不错,又听到他问的话,也不知他是真的奇怪,还是因为他那个幕僚。
说起来,他与那个幕僚的关系,是太过亲近了一些。
这太子身边也不是没有别的幕僚,偏偏这个特殊。
虽然君歌的身份是与旁人不太一般,但是也终究只是一个臣子罢了,哪里值得他堂堂太子如此?
皇帝心中自然是有些不快的,奈何这太子是心中有打算的人,也不能太过逼着,只能叹息一声“让他们再商量了会,也没见商量出什么名堂出来,不如让他们回去再想想,之后再说。”
元一点头,帮他添杯,顺着话头说了下去“与玉秋的战事自千载前启,千载以来,小胜倒也算寻常,偏生难有什么大胜,也是两个王朝之间实力相差不远,难分伯仲的缘故。自百代前便是如此,百代以后也是如此,也不算奇怪。”
皇帝喝了酒,觉得滋味寻常,不过他亲自酿的这番心意难得。
又想起这酒,是他为了他那个幕僚学的酿酒,心中不免又有些不快,再听他说起这个,虽然是这个道理,却还是难免不那么高兴“百代前便是如此,若是如今依旧,不是说我天元与那玉秋一般,毫无长进?”
元一也因为皇帝突然的不快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将手上的酒放在一边,说起了这百代千载之间天元的进步,再谈玉秋的情况。
虽然二国之间互相有所防备,但是还是难以万全,总还是有那么些钉子的。
更何况,有些大事,也并非能够瞒的下来的。
例如,玉秋出了一个少年英才刘恒,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成绩,实在不得不让人心头提防。
玉秋向外说的自然是另外的情况,但是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可不一样。
再说,即便不是那少年英才,玉秋出了个以千人战万人的能人,也不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