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贱种的力量,怎么突然间爆涨了这么多?”单经心下大骇。
来不及平息气息,袁方的第二刀,第三刀已狂击而至。
一刀重过一刀,快如闪电,力量随着肉筋的爆涨,疯狂的倍增。
转眼间,原本占据上风的单经,在袁方爆走一般的攻势下,竟被逼得手足无措,破绽百出。
袁方抓住这机会,不惜力气疯狂的斩劈,力道一刀强似一刀,几乎已将身体的潜能,激发到了极致。
他手臂中的筋肉,也被绷紧到了极点,隐隐发出“咔咔”的声响,就如同绳索承受不住过度的拉扯,眼看着就要崩断一般。
如此几近于自残的战法,身体势必会受到损伤不可。
袁方却已顾不得,单经的武道高出于自己,他只有用这种极端的战法,才有获胜的机会。
拼了!
雷鸣般的一声暴喝中,袁方将手臂的筋肉爆涨到了极点,超越自身极限,最强的一刀当空斩出。
咔嚓!
一声重响中,单经连人带刀,被袁方从马上斩飞,尖叫着跌出丈许之外,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而袁方右臂的肌肉,也因过度的用力,在出刀的下一个刹那,生生撕裂。
痛意袭遍全身,袁方却顾不得许多,紧咬牙关策马奔上,趁着单经还未从地上爬起来时,一刀斜斩而下。
噗!
那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上了半空,临死前的表情,定格在了难以置信的一瞬。
公孙瓒麾下大将,新任的兖州刺史,就这样被袁方斩杀。
勒马回身时,袁方崩裂的虎口已经愈合,因过度用力而严重拉伤的肌肉,也在迅速的恢复,转眼已无痛楚。
“幸亏仗着这恢复能力,若不然还真不好拿下这厮……”
袁方吐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手中战刀,已经被砍得处处卷刃,成了一柄废刀。
看来,这场战役结束,必须要打造一柄上好的兵器了。
袁袁丢下战刀,随手捡起一柄长枪,将单经的人头插起,高高的树起在战场上空。
他胸腔鼓动,放声高喝:“单经已亡,降者免死——”
那洪钟般的喝声,震动四野,吸引了无数敌多双方的目光。
当幽州军士卒们,看到他们主将单经,竟然已被斩首时,无不吓得魂飞破散,连逃跑的胆量也没有,纷纷跪地请降。
众袁家士卒,看到自家公子,高举敌将人头,那般巍然肃杀的形容时,无不敬畏之极。
不远处,朱灵看着巍然如山袁方,更是大为震惊,暗忖:“公子的武道才步入缩筋初期,竟然能够斩杀单经,不可思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战场上,单经授首,幽州军团溃败,刘备临阵脱逃,降者无数。
继甘陵之战后,袁方又取得了一场漂亮的大胜。
这时,郭淮率两百余骑,一个个浴血而来,前来与袁方会合。
“公子此计,实在是妙啊。”一身浴血的郭淮,兴奋的叫道。
朱灵看到那些战马尾马上拴着的树枝时,方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袁方如何以两百骑兵,营造出数千骑兵的声势。
这一刻,朱灵是深深的为袁方的机谋而钦佩。
袁方却淡淡一笑,将单经的人头向东面一指:“战斗还没有结束,传令全军,马不停蹄的向东追击,我要趁势拿下平原。”
诸将得令,也不休整,率领着得胜的将士,势如破追的向东追击。
单经主力覆没,刘备南逃高唐,平原城几乎已是一座空城。
袁方不费吹灰之力,于当天便将自己的旗帜,插在了平原城的城头上。
时年夏,袁方正式攻入青州,一举夺下重镇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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